车之类的机械,已经悄悄准备好,只是还未使用。
城头上,有墨者早已经把城内政变的消息传递过来,公造冶闻言大笑道:“论及宣传,那些人可比适差了许多。这道理看似有理,实则根本不堪一击。”
适也笑道:“随他们去。他们要的只是民众的怨怒,却不是民众为自己利益的争取。有人可能因为怨怒杀人,但更多的人死还是因为利益,他们不懂。”
如今事态的发展,并未超出控制的范围,甚至只是墨者悄悄控制的范围都未超过。
政变靠甲士死士,这是贵族们常用的手段,裹挟的民众最多是让他们怨怒,实则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没有什么用,相反还容易造成局面混乱。
城内的那些人固然在算计墨者,适等人又何尝不再算计他们
不多时,有一名宋公身边的近侍,肩膀上插着两支羽箭,浑身是血,显然是经过了惨烈的厮杀,才逃到这里。
一见面,便传了子田的话。
“墨翟先生!宋公请求先生继续守城,也请先生继续扶弱而抑强。城内有人作乱,妨碍守城,还请先生执行您立下的守城规矩!”
墨子既然已经确定了要趁这个机会利天下,便很从容地掏出了虎符,说道:“宋公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