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墨者的规矩严格,也知道墨者一旦守城,墨者内部所有到商丘的都会参加,这一点他是佩服的,甚至也佩服墨者想要非攻安定天下的心思。
他不服的只是墨者那些骇人听闻、必将惑乱天下的道义。
持弓的年轻近侍躬身道:“君子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在城墙上死战不退。”
公孙泽笑道:“死战不退,这是最基础的。墨者守城规矩极多,要守他们的规矩才行。但你要记住,你不是在遵从墨者,而是国君将守城的权责交于墨者,他们的命令终究是国君的命令。我问你,若是国君的命令与墨者的命令相悖,你听谁的”
年轻近侍疑惑道:“君子既说墨者守城有术,应该是谁的命令能够守好城,便听谁的吧”
公孙泽哈哈大笑道:“你会守城吗”
近侍摇头,心说我哪里会守城呢君子难道不知道吗
公孙泽失笑道:“你既不会守城,又怎么知道谁的命令能够守好城呢但你只要知道礼就可以了。”
“令自天子出、令自诸侯出、却不能令自大夫贱民出。如果墨者的命令与国君的命令相悖,以国君的命令为准,这便是守礼。”
看到近侍似乎有些不解,还沉浸在国君的命令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