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将他支开,不让他参与即将到来的商丘守城战。
到时候说不准申公也会亲自参与,毕竟息之师还是楚国的重要军事力量。
到时候父子俩在阵中敌对相见,总归不忍。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屈将去阳城,和孟胜之父、桓定君等人打打嘴仗罢了。
造篾启岁也明白过来墨子的安排,只道:“想来屈将也明白巨子的苦心。”
他倒是没像从前一样又讲出许多道理,因为眼前这些人讲道理都比他强,这些人既然不说,他也只能忍住想说话的欲望,就这样淡淡说了一句。
适笑道:“墨者均知你愿意与人相辩,此次去巴蜀,却没办法与人相辩了。语言不通,两三年后语言即通,怕是你也不爱说话了。”
与他随行之人均想,他倒是语言不通不与巴人、蜀人相辩了,我们可是惨了。但既然巨子与七悟害定下他带头,总有深意,他们岂能不知
造篾启岁哈哈一笑,想要说点什么终究还是忍住。
适又叮嘱道:“事情之前巨子也和你们说了,你们去巴蜀是去获利的。墨者利义统一,你们在那里熬盐,盐多价便低,当地人便可得利。你们又能将钱财支付墨者,用在别处行义,这是好事。”
“总归,靠竹筒、牛皮、辘轳等取井盐的手段你们学了几个月也学会了。启岁你又是竹匠出身,其余一同前去的还有木匠,以及工匠会的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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