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终究是不对的,有时候王公贵族们也会管一管这种事。可如果没有邦国、没有律令呢
许久的沉默之后,很多人开始发声,村社之间开始讨论,旁边的墨者也在添油加醋地引导。
从沉默变为了混乱,又逐渐从混乱变为了沉默,那些传递消息的墨者将各个村社的大致想法传递到适那里。
台上的适,用一种静止且片面的态度,解释着天下,似乎原始自然状态下的社会关系和社会生产和现在是一样的一般。
人固有强弱智愚的区别,终究不比原子文明与二向箔,这样实力相差不大的黑暗森林之中,定会产生一种稳定的体系,以维护体系的稳定。
在台下再一次沉默之后,适道:“你们想的,和我们想的是一样的。那种混乱的自然之下,人们需要保护一些东西,并为了这些东西结成了乡、邑、国。”
“保护什么”
“我们是人,因为是人,所以人要活着、要有自己的私产、能够繁衍自己的血脉。”
“这就像是牛吃草、狼吃肉一样,没有为什么,这是天赋予我们的本性,也是天赋予我们的权利。”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天要让这世上有人呢既然有了,那么人所应该有的这一切,都是合理的,也都是天帝与鬼神所乐于见到的,也是我们应该追求、应该保护的。”
“如果天帝与鬼神不是乐于见到人们得利,又为什么世上的人都是愿意得利的呢或者说天帝鬼神为什么会让世上的人是这样的呢所以私产、生命、子嗣这些,都是天帝赋予天下人的权利。”
“为了保护我们的这种权利,我们选了最符合天志的做法,结成了国、制定了法、约定了对错、定下了善恶,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每个人都取利。”
“看上去,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实则我们得到了很多的利。”
“子墨子曾言:于所体之中,而权轻重之谓权。权,非为是也,非非为非也,权,正也。断指以存腕,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也。害之中取小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