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深浅。对方既来,只怕有备,或有不弱于聂政的好手。”
公造冶笑着摇头,心说小小沛地周围,终究不比中原物盛,哪里会有什么好手少战之国,岂能有剑术国手骆猾厘这样说,怕是想要动手消一消体内郁积了半年多的行义杀气,他也不点破,只冲后面喊来六指,说让六指跟随骆猾厘看看也好。
今日这局面,在适看来也未必都是坏事。
民心或许容易被煽动,但今天的事正好可以显显墨者其余的手段,以便在这里立足。
只做好人,只行微义,反倒容易让人以为这些墨者是群圣母般的人物,需要让他们知道墨者能行义,亦能杀人才行。
局面尚在可控的范围之内,那里看似哭的动人,实际上影响范围也有限,他们用些市井间的手段来对付这如同行军扎营一样的乡民聚会,效果并不会太好。
…………
大族老者面前,墨子迎风而立,笑看着前面那些哭丧之人,心中不屑。再看辩五十四正在传递消息,忙碌不停如蚁,心道这些人哪里打过仗以为传递消息只靠哭喊几声就行
既见辩五十四穿行,知道适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冲着远处的高孙子摆手示意,让高孙子带人绕后维持秩序。
不多时,那些哭丧之人已经一路来到了墨子与大族老者面前,又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沛邑内的大族老者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犹豫,看向墨子道:“此事……恐不好解决。《礼》曰,父仇不共戴天,我虽不知怎么回事,但既要复仇,恐怕也不好劝解。”
他们自是有备而来,所需要的竹契、丹朱都已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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