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不出该说什么,冷汗涔涔而下。
公造冶说完这句话后,也不再看那小贵族。心说先生不久便来,这里的事当然是交由先生处置,自己只要震慑住这些人即可。
他看着四周的青青宿麦,伸出手在适的肩膀上轻拍一下。
既是鼓励,也是安慰,更是赞许。
之前是不是墨者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这些人再不敢动你了。
安慰之后,目光投向了被绑在树上的六指。
见那孩子浑身是鞭痕,嘴唇干裂,脸上乌青,心说:“这孩子真是不错,挨了这么多打,竟也没有开口。小师弟虽然不知道怎么和不同的人说不同的事这个道理,未免稍微有些不灵光,可是这传道识人的本事却没的说。”
再看一旁的公孙泽,见他之前跪坐于地,袖袍割裂,心中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君子衣冠必正,无故不可不正,心中哪里还猜不出
他身形虽壮大,可头脑决然不笨,这时候便行礼相问:“公子何人”
公孙泽起身回礼,冷声道:“儒生,公孙泽。”
这一次回答和平日不同,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无需解释,只要让这些人知道儒生中亦有君子。
公造冶点头示意,赞道:“你是君子。”
他也曾禽滑厘说起过适和公孙泽比斗的事,见这人竟然没有借机生事,心中也是赞许。
猪狗禽兽之说,那是理念之争,及至修身,并无二致。
只是此人冷眼报出自己儒生的身份,自己也赞了对方是君子,便不必再交谈了。
公造冶又看着六指,说道:“小墨者,你不错。”
六指年小,可也知道情势有变,强忍住的那些痛苦这时候登时化为无尽的荣耀,便如那些血统贵族身上配的玉器一般,回道:“那些东西是我们墨家救济天下之宝,我虽年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