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祭祀他也不懂,祭祀是儒生的本职工作。
按照自己的改动之后就成了不伦不类的模样,开吃之前的拜祭无非三样。
天地,虽然无情,但却给出了暖和的太阳、解渴的水、耕种的土、润物的雨。
天鬼,虽然已死,但将一切奉献于世人。连同天鬼一起承受祭祀的,还有秉持天鬼通晓天志的诸人。取火的燧人氏、让人繁衍战胜野兽的伏羲女娲、尝草的神农、建屋的有巢……
祖先,虽然已死,但若是没有他们茹毛饮血、刀耕火种,也不会有机会争取第五重乐土。他们就是建房的根基、挖井的井壁、吃饱肚子的前三碗饭。
在重鬼神且愚昧的乡村,简单的仪式感能够让更多人的参与其中。最开始可能一些人只是被这种聚会鱼汤之类的东西吸引,但逐渐这种仪式内蕴含的思想会比仪式本身更重要。
说是祭鬼,实际上就是祭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祖先罢了。
参加这种仪式的人,伴随着青蒿治疗疟疾这种类似“施符水”的手段,越来越多。
也就是这样,适这种把天下大义整天挂在嘴边但其实别有目的的野心家;和芦花、六指这样的真的信了要行天下大义、兴利除弊死不旋踵的人,发生了一些小矛盾。
适暂时不想招惹那些小贵族,不想把矛盾现在就引出来,墨子没回来自己没靠山,万一搞出来一个诛少正卯这样的事,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尽可能只是在自治村社中传播,不要进入贵族的封地之中接触那些人。
但是芦花反问难道那些地方的人,就不是人吗难道墨者就要放弃那些人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又怎么能叫行天下大义呢那地方有人得了病,你明明能去治,偏偏不准我去,这又算是什么
一直信任适的芦花,第一次和适发生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