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而来的性,不是玩偶也不是交易,他们除了彼此相爱和吸引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交易了。
拖着手中的麻,在一处宽敞地摊开晾晒,如今湿成一团,干了后嫂子便会用那双粗糙的手破成麻皮纺成麻线织成麻布以作新衣。
想到新衣,就想到昨天那件自己的新衣,做工很好,这也是他唯一能换成钱的东西。
自己想做的事不少,能做的事却不多,可就如今家里这点本钱,便是最简单的做豆腐,还要先弄个磨盘,没个几十个钱是撑不起来的,更遑论买豆子的流水、大的陶锅、滤布等等。
盘算一下,那件新衣能卖个二三十个钱,做豆腐肯定是不够,必须得想别的办法。
想了半天,却是毫无头绪。
无可奈何地起身,将浸好的麻整理一番,背着回去,决定再去听墨子讲学。
……
下午已有蝉鸣,可那株刺柏树下却没有了墨子的身影。
适拿着一根小木棍,正准备若是墨子在,就画个磨盘、牛犁、垄墒之类的东西来个一鸣惊人,哪怕是伪称是在山中砍柴时隐士所授也好。
想来以墨子的技术水平和墨家的那些人才,按图索骥地弄出来是觉悟问题的。
此时鲁班已然长逝,论起木工水平墨子可称为当世第一人了,若是他都弄不出,也就不做他人想了。
然而等了半天,又遇到了几个昨日一起听讲学的人一问,才隐隐听到了风声。
等仔细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适觉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