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吃食很好,有糖,有猪油,有鱼。长久作战,我们的桨手划不过他们的。”
胥蠋笑道:“你忘了,他们还有铜炮。临江水战,曾经弓弩最佳,现在看来并不是了。”
从士问道:“君子以为,此战我们会胜利吗”
胥蠋摇摇头,然后很坚定地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无非死尔。”
穿戴整齐后,他和几名贴身的从士登上了楼船顶部,这边的鼓声也开始敲击。
鼓声敲击是在指挥桨手的节奏,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
拿出昂贵的铜错金外壳的望远镜,胥蠋看着远处的墨家舰队,观察了好半天,喃喃道:“很有章法,不快不慢,一直在保持阵型。”
水上作战,很容易观察到对面的阵型,这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对面墨家的舟师大舰在前,小船在后,密密麻麻,用一种不是太快的速度尽可能保持着阵型向前。
胥蠋观察了许久,指着远处的墨家舰队的左翼道:“我们唯一获胜的希望,就只能是依靠他们的左翼犯错了。”
“这是唯一获胜的可能,引诱他们的左翼脱离中军,露出空隙,吃掉他们的左翼。”
身边的谋士道:“如果他们并不犯错呢”
胥蠋沉默,没有回答。
如果对方不犯错,自然一点机会都没有,只有失败一途。
墨家摆出这种阵型的意图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