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楼别有洞天,上面是一栋生意兴旺的酒楼,下面确实用了最坚实的材料做了一个和上面酒楼呈现对立的底下室。听祁子月说,其底下一共有两层。迈入地下一层的时候,余蒙蒙禁不住皱眉,总是觉得自己走这种地方。
脑子里隐隐有种别的模糊印象,令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着注意力太过于集中分辨脑海中的印象,她脚下打滑,差一点儿就擦着楼梯掉下去。
这一惊,余蒙蒙回神。她叹了口气,抬手扶着发懵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度月在旁,看着她关心地道:“郡主,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余蒙蒙笑了笑,放下了手,握着度月的手一紧,道:“可能是有点累了吧。头头晕晕的,看东西也有些模糊。”
度月担忧地侧头,想扶着余蒙蒙,却又暗暗地觉得不妥,收回了手。男女本就授受不亲。如今余蒙蒙拉着他的手,已经是犯了规,如今自己再搀扶着她的胳膊,怕是于礼教上不妥。因此,度月只能开口劝道:“郡主,不若我们先回去吧。我看这下面邪煞之气浓重,怕是会有什么危险。待明日养好了身子再来也是不迟的。”
“迟了的。”余蒙蒙执意不同意。她说累了,其实也不过是敷衍度月的话。而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印象。
想着,她的额头上有闪光的印记。随着心思的起伏变幻而若隐若现。度月知道她本就非人,只当她额头上的那是正常的东西。而对于一直都从镜石中窥伺余蒙蒙的白华,却是震惊得紧紧地抓住了自己身边王后的手。就连同魔宫呈对立的七彩宫,太子红珠都有了反应。在太子的周围一直都守着人,看到太子睁开了眼睛,然后便又闭合。紧紧是如此,也令身边守着的人受到了欢欣鼓舞。
因为今日来,太子醒来的次数越发地多了。这令守着红珠的树妖们觉得,他们的太子,很快就会彻底苏醒了的。但一抹穿着紫衣的男子,看着这个场景,却愈发地恨得牙痒痒。
在他看来,都是魔界王后那个女人。自己死了不算,还将他好好的太子给害得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而在芙蓉楼的地下室中。底下一层很大,进去以后,就是要从入口直径走到对面,也是破费功夫的。虽然暗中没人看着,但余蒙蒙还是觉得以防万一,他们还是不要解除了隐身术比较好。于是,她便仍旧牵着度月的手继续走着。
余蒙蒙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辟邪除妖的东西,甚至是一张符咒都没有。她猜想,八成是因着帮着自己的祁子月是妖,所以白蕴真才没有在这地下室的里设置除妖驱邪的东西。但转念一向,她又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祁子月虽然是妖,但也不是一般的妖。符咒驱邪,对她怕是没有用。
当然,对自己也是没有用的。这些,怕是祁子月对白蕴真也没有隐瞒。
“度月,你的符咒对妖也是有用的。只是因着我灵力比你好一些,所以符咒对我不起作用。白蕴真既然怀疑我是妖,为何一路上没有设置任何除妖的陷阱呢而且,你不觉得,这一路走来,我们进入得太容易了吗”终究是疑惑,余蒙蒙禁不住开口问度月。
度月在心中也疑心这件事情。他摇了摇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