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情做起来,似乎有些刻意。”
听了度月的话,余蒙蒙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白鹤,见度月也正望着白鹤若有所思,且方才所说的话也似乎意有所指。由此,余蒙蒙心中不禁一动,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是啊,度月道长,本郡主也觉得光凭着你去皇后娘娘的面前,就这么动一动嘴皮子,耍耍神棍的威风,的确有那么点没有说服力啊!”
她这话音刚落,度月看向她的眼神就透出了一股子无奈来,心道这真是不能同这位郡主太熟悉啊,否则就会听到了各种不同的调侃戏谑之声。自己好端端一个正儿八经的修道着,也算是天道酬勤,略有小成,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什么“神棍”了真真令人无奈之至啊!
若是这话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来,度月就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了,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自己不仅不觉得是一种冒犯,反而还觉得这样的称呼出自余蒙蒙的口中,竟然还有些可爱。
白鹤听余蒙蒙数次说出冒犯自己师兄的话,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来提醒她,毕竟自己的师兄乃是宗门内修为最高的弟子,从来都只有他清高自傲的份儿,哪里有旁人插科打诨说他的份儿。但在他正要开口的份儿上,却发现师兄的嘴角上噙着一抹笑意。
看来,师兄他并未觉得余蒙蒙此举失礼。于是,白鹤便住了口,静待其观。
接了余蒙蒙这话,度月虽说心里不生气,但毕竟也没有让余蒙蒙白白骂了自己神棍去,道:“喜乐郡主这话也不见得,度月若是真的想耍耍这个神棍的威风的话,想来皇后娘娘也是会给度月这个面子的。”
“可你不说了,只这么做的话,就有些刻意吗”余蒙蒙坏笑着,看向度月的眼神中满是揶揄,显然,经过这两日的相处,那个原本清高老成的少年,在她的心中,已经成了完完全全的少年了,不过是外冷内热而已。“所以,本郡主以为,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做的戏份越足越好,细节上嘛,自然是求滴水不漏。凭他旁人怎么去查,我们这里只管没有缝隙破绽!”
度月笑笑,不再看余蒙蒙,而是转而望师弟白鹤,突然对他说道:“师弟,你如何看”
正在极力摸索这二人打什么哑谜的白鹤,猛然听到度月这么问自己,便有些反应不过来,同往日贵公子似的派头不同,模样看着傻乎乎地道:“啊师兄你在说什么”
由于白鹤这副模样同平日里的落差太大了,让余蒙蒙一个不小心就喷笑了出来,就连度月看着也有些莞尔。师弟虽然平时看上去一贯的一板一眼,但是浑身上下有着令人敬畏且不敢侵犯的尊贵气质,无论怎么看,也同“傻”这个字不沾边的,此番露出了这等性情,也当真令人的眼前一亮啊。
白鹤只好解释道:“师兄,师弟不是没有听清楚你问什么,而是不懂你在问什么。”因为,他觉得这两人一直都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每一句话他也能听懂,可是,这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却让他的心中打了疑窦。
“你师兄他啊,是在拐着弯儿地套路你呢!”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