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身体里躁动的因子是彻底熄下来了,别说我现在整个身体都散架般酸疼,就是不散架,我也完全没那个兴趣与他再来一次。
可他不肯放过我,还故意压低了腰来蹭我,我被他蹭得疼,心头无名火顿起,双手抵住他胸口,恶声恶气地问道:“楚蔚澐,你禽兽啊”
楚蔚澐嗤了声笑,一手拄着脸颊,一手漫不经心地描摹着我的轮廓,“昨晚上,你可比我禽兽多了,差点把我榨干。”
“你!”我气结:“你就不问问,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昨晚上我想想……一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四次。”
“……”你麻痹。
我用力掀他,掀不动,我又各种蹬腿,可惜怎么都伤不到他,反而自己累得半死疼得半死,他压着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难怪你这妖精一早上就给我摆脸色,是对我昨晚上的表现不满意这可不行,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是我满足不了的,来,我们继续,保证让你满意。”
他自言自语地“明白了内情”,做出一副很愧疚的样子,沉了下腰身,就要给我“补偿”,我赶紧喊停:“楚蔚澐,算我错了好吧别做了,我疼。”
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转,说不清是故意求饶还是本来就憋屈,他就这样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看的我自己都觉得心虚了,
他突然抬手,轻轻地给我眼角眼泪擦掉了,而后直接翻身坐起来,摸了床头的开关把灯打开之后,他就往下挪了一点,双手撑住我的双腿,我吓了一跳,“你干嘛”
他见我躲,甚至连声音都打颤了,好笑地看着我:“老子说了不动你就是不动你,我看看你的伤。”
“别看。”什么伤,不需要说,我也不用他看。
可反抗无效,最后还是被他给掰开了,我觉得羞耻极了,这比被他操了还觉得难堪,一种被灼烧的感觉充盈脑门,他双手撑着我的双腿,低眉看的仔细,末了淡淡地问:“家里有药膏没有”
我摇头:“没有。”
在他之前我连个恋爱都没谈过,谁会没事在家里备这种伤药啊!
许是被他看到羞耻吧,我连逆反的心思都没有了,突然乖得不得了,就连声音都好似染了一丝桃花般的娇柔。听着自己这娇死人的声音就觉得好尴尬,我紧紧闭上眼睛,果然听到楚蔚澐一声清浅的嗤笑声,我感觉自己更加无地自容了。
几秒钟后感觉腿上的力道一松,他放开了我,我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却听他又说:“行吧,今天饶过你,等你伤好了,我要加倍讨回来。”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姿势我说了算。”
我:“……”
你妈逼。
他说完了这话之后,也不管我应没应声,自顾跳下床去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我本能地问他:“你要走”
他穿了一半的衣服,突然顿了一下,回头望我:“怎么,不舍得”
我被噎了一口,把被子拉高头脸都盖住:“慢走不送。”
楚蔚澐轻轻笑了起来,继续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我去给你买药。一会还回来。”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乖乖在这等我。”
几分钟后果然听见开门关门声,随后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了,我悄悄探出脑袋瞅了一眼,果然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心里沮丧得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紧张,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底气,如此轻易地就掌控了我周遭的所有气场,我在他面前真是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口头上,都没有占过便宜。
真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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