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喝到蒙圈,什么都不知道的吉赛尔之外,叶冬青和劳拉都心虚。
如果不是都喝多了,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劳拉身上,她小时候经常受到一位修女的影响,形成了比较保守的观念,如果不是那会儿刚创业成功的叶冬青,在她眼中太迷人了,加上那会儿对人生感到迷茫,劳拉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沦陷”。
说来可笑,美国在欧洲不少国家居民的心目中,简直就等同于“保守”,例如法国、意大利这些国家,许多居民们都这样认为。
美国不少男男女女在私生活方面观念开放,但他们主要集中在大城市,偏远地区还是比较讲究分寸的,至于东亚某些国家的观念,在这帮欧洲国家居民们眼中,简直堪称变态级,他们完全无法想象一辈子只跟一个人发生关系,同时也不会对此感觉到浪漫,反而认为是奇特文化对人们的天性产生了束缚。
社会习俗和历史背景不同,观念自然也会不尽相同,叶冬青同时受到两种文化的影响,让他在不拘一格的同时,思想又不是那么地放肆,这就是此刻他苦恼的原因。
主要是因为劳拉也在场,担心接下来会闹到不可收场,理由已经准备好,比如昨晚喝多了、比如装失忆、比如找家医院躺进去卖惨等等,他并不希望和劳拉之间产生隔阂,对方比较特殊,很早就认识了。
回到酒店补觉,本以为劳拉会打电话过来质问自己,或者亲自找上门来当面对质,然而这一切都没发生,下午时候才睡醒,两点多钟被饿醒的,打开手机看看,发现没有劳拉的任何消息,心顿时凉了半截。
实际上,劳拉也不敢联系叶冬青,她还沉浸在自己“劈腿”的震惊中,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叶冬青,这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直接躲到了某家酒店里修养,宿醉成那样,不躺个一天很难恢复过来,正独自坐在大床上发呆呢。
时间一晃过去两天,叶冬青没主动联系,也没接到劳拉的电话,只是得知她已经回到了伦敦。
寒假结束,大学重新开学,被硅谷这边的事情困住了,无法亲自去送赵琉璃入学,只能由女管家帮忙,哪怕是在缺少管教的情况下,女孩的成绩也十分不错,跟上同龄人的课程了,并且还在去年放假前,得到了每门功课都是a的成绩,就连读书报告也不例外。
几乎不用他操什么心,揪心的是昨天纽交所原油期货价下跌百分之二点七,差不多四亿美金就这么没了,那些期货订单依然还在赚钱没错,可谁不希望它们一直上涨呢
不少投资者以为这是个危险的讯号,一时间空单以恐怖的规模迅速增加,麦考德先生刚刚打来电话建议叶冬青略微减持一部分,不过他并不打算采纳这样的建议,假如不是手上的多头数目过高,他甚至还想继续冒点险,再往里面投入五亿左右的资金。
出于风控考虑,这才打消了增持的念头,从综合的事态情况来看,市场依旧还安全着,几大美国油企都没放出任何风声,中东那边也风平浪静,更像是一帮多头们自己吓唬自己,在大宗商品交易市场里把油价弄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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