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事都没给自己办呐!
侄子迟疑一会儿,跟刘老头说道:“伯,我跟你说实话,一会啊,你该提赔偿就提赔偿,该要求道歉要求道歉,可有一样,这地,你得松口,得答应村委,把这地卖出去。”
刘老头一愣:“这怎么行啊。”
高乡铺这块地,自打出了刨祖坟这事,村民日日夜夜守在地上,不让动土,到现在也没解决。
侄子一脸难色:“我的老伯啊,我跟您说实话,邴主任这次愿意来,就是因为我告诉他,刘村民乐意松口,承包土地的问题,能得到解决。你不知道这个事多大,段五花了多少钱不说,你也不打听打听,人家这设备是给兵团做的,市里省里都有人盯着呐。你胳膊拧不过大腿。趁着这次人来,你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刘老头喉咙动了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青年脸上也挺难受:“这事啊,您就低低头,忍了算了。”
“额,那个,各位同志。”
坐在最前头的讲话席上,邴主任开了腔。
“我这次来呢,主要是听说啊,咱们这个新农村建设的过程当中,出了一些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