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安葬,至于金银,自己就笑纳了。
他用祸党降服住各类海生物,叫它们围拢过来,把滚动地到处都是的金银元宝叼到一起。这个幽暗的大裂缝顿时忙活了起来,李阎作监工,金银元宝晃人眼球,乌贼,水母,海龟,各色海鱼,乃至一些猪婆龙满眼游动……
蓦地,李阎双眼一瞥,突然凝视起阴影里一块两米多高的石头来。
他走过去端详了好一会儿,伸手拍碎石缝,一只红色四脚蛇惊慌地钻了出来,刚要游开,就被李阎攥住。
这只四脚蛇死命挣扎,李阎微微用力,它的嘴角溢出血丝蔓延到水里,一下子瘫软下来,好像叫李阎不小心捏死了。
“咦死了那得抓紧扒皮下汤锅,否则就不新鲜了。”
不需多说,这只红色四脚蛇便是支祁连的坐骑,猪婆龙王了。
李阎的念头顺着水波传递过去,猪婆龙王知道自己被识破,又扭动起来,示意自己还活着:“大圣饶命,大圣饶命。”
李阎听着呲了呲牙,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像只猴子。
“我愿效忠大圣,侍奉驾前受犬马之劳。”
李阎听了,故意沉吟了一会:“我是朝廷命官,又不是什么劳什子妖怪大圣,何必要你一个妖孽效忠。何况,我与那支祁连争斗之时,你是故意存着小心思,不出全力,对待旧主尚且如此,何况是我还是早早结果了你,给我沿岸百姓讨一个公道罢!”
猪婆龙王摇头晃脑:“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李阎冷笑:“有什么遗言,尽管说罢。”
“大人刚才的话说得不对。”
“哦”李阎眼睛眯了起来,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不是不是,大人说得对。啊也不是,大人您有所不知!”
猪婆龙王连连讨饶:“小妖虽不才,可也不会胡乱投任主君,大人是官府命官不假,可身上还有淮涡水君的气息,我投大人,天经地义。至于支祁连,绝非我不尽力,只是两主相争,都是水君血脉,我实在升不起半点反抗念头,蝼蚁尚且偷生,我只是自保而已。至于沿海百姓的公道,更与我无关,是支祁连要占江浙水道。还和舟山的陈柯两家勾结。我和千万子孙也是供人驱策,这些江里来,海里去,福气半
点没有享受到,全是受苦受累的脏活累活,我们也冤枉啊。”
“你可吞吃百姓”
“这……”
猪婆龙王沉吟一小会,不敢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我吃人,人也吃我子孙嘞,都是弱肉强食,怪得谁来大人与我水族渊源不浅,可不能拉偏架呀!”
李阎笑笑:“我不拉偏架。可我不杀你,拿谁的头颅想官府交差呢”
“那支祁连……”
“支祁连已经化水,况且凡人愚昧又无情义,不认识什么白毛龙头猴子,也瞧不见你在暗处掀动风雷斗大妖。一定是要像你这的恶声恶像的怪物伏诛,官府才会相信猪婆龙灾祸已解。”
猪婆龙听出几分别的意思,一转眼睛,急切道:“大人若是愿意与我做一出戏,我有把握骗过那些官员。”
“这个嘛……”李阎沉吟一会,也不答应,而是反问:“我先问你,你能舍下这满黄海的龙子龙孙,叫它们自谋生路去,只带几个亲信跟随我么”
“没问题!”
猪婆龙还是认识轻重,再讨价还价下去,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李阎道:“若是成了,我自然不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