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等引到自己的地界,下车一看,“真的猛士”原来是着实想不到的一个人物:钟遥昔。
前儿也说过,遥昔只和计小关系好些,跟,正阳,基本谈不上交集。
“有事儿”正阳直问,
遥昔掏出手机晃了晃,“手机上次出差摔了,没你的电话了,是有点事想和你说。”解释了“跟”的原因。
有事说就大大方方来找他嘛,没他的号码了,相信他也不少途径要的到号码,何故这样“鬼鬼祟祟”的。正阳笑笑,倒也坦荡,要说“闹着玩儿”,他可是他们这辈儿里的祖宗,也就不在乎遥昔这么做的“荒唐性”了。
遥昔走过来,自个儿拉开他车的副驾门,坐了上去。正阳坐回驾驶位。
“找个地方坐坐”
“不必要了,这地儿最好。”
遥昔知道这里是正阳的私盘,他一个口哨就能冲出千军万马的。这事儿在他的地盘说最保险。
正阳放松靠在椅背上,懒懒裹着军大衣瞧着前方,“你从哪儿跟上我的。”
哪知遥昔直截了当,“从你一早儿接曼丽出来。”
正阳没动,不说话了。
遥昔却轻沉了口气,“你也别猜忌了,说来今儿我愿意把这件事来告诉你,就是看,到如今,只有你不舍初心和她走到了最后……”遥昔扭头看向了车窗外,“我说我挺佩服你,你可能不相信,可这是心里话。是我当初错看了人,计小没你这份纯粹的心。”
“计小他也是……”正阳还想为计小说几句,遥昔摆摆手,“不仅曼丽这件事。韩虚子出来了,他一心就瞄着那笔都不知道有没有的宝藏,走火入魔了……”遥昔叹口气,回过头来看着正阳,正色道,“说正事。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拿曼丽的命做保证你不会说谎。”
正阳缓缓回头看着他,“任何事,我都不会拿曼丽的命来儿戏。你就直问吧,有些事,当是我说不扯谎就不扯谎了”
遥昔注视着他,眼神刚正不阿,
“你父亲,最近和杨立昂走得很近,你知道么。”
“知道。”
“你觉得这正常么,”
“正常。他们是公事交往。”
“万一哪天杨立昂图谋不轨,你父亲……”
哪知这问还没出来,正阳忽的直起了腰身,“我定家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父亲也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正阳细眯起眼,“如果你是元首或者他身边亲近的人指派过来探我定家口气的,告诉他们,我定家的忠心不容这样亵渎曲解,对国家,对和家,对元首,我家定有交代。”
遥昔认真地看了会儿他,
压了压手,
“你也别激动,我也不是任何人派来探你家口风的。只是最近有个人找上我,”遥昔顿了下,细致的他还是很细致地为正阳梳理了来龙去脉,
“这人叫元江,是京畿警备厅王崇姚的私人秘书。
他跟我说了这么件事……”
这事儿……惊心动魄啊!别看正阳坐那儿没动,一直也就轻蹙眉头听着;遥昔讲得细致,可口气也一直未见波折,但,绝对的能掀起惊涛骇浪啊!
这杨立昂的老婆叫闵中惠,
本就是旧日军阀闵杨的亲侄孙女,家学渊源好,现任京大哲学系系主任。当然由于家族及杨立昂关系,交往也广。
自她女儿杨筠双眼蒙害,闵中惠一直操心这个独生女的归宿。虽然有她老公筹谋,可做母亲的到底比做父亲的更自私些,除了政治利益,肯定更想女儿后半辈子底气足,就算不凭婆家也更衣食无忧。
可怜父母心,想法是能理解的,关键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呀,人最怕,就是生了一颗贪心。
她给她女儿在海外置的产业早已不是平常人所想象,房子要大,更大;地块要值钱,更值钱;商铺要黄金,更黄金……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