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了周三见面,陈志赟便皱着眉头回了宿舍。
陈艳和李晓萍也转身向着校园大门走去。
“陈艳,你觉得陈师兄能说服阮昊成吗”
那个人脊背挺得笔直,走起路来似是脚下带风,有些像、像什么呢
李晓萍微微拧眉想了想,突然间眼睛一亮。
对,若是在穿一件很潇洒的风衣,那么就像港台片中蛊惑仔的老大一样,潇洒、帅气。
可是他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怕是并不好相处。
“他们几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我想陈师兄应该能说服他的。”
不知道谁招惹他了,今天的他似乎心情不好。
不过他那冷冷的样子竟是那么帅气,就似武打片里将一众对手打趴下之后的男主角一样。
今天的他没穿军装,若是穿了军装,一定比今天还帅。
他究竟会不会是和自己通信的那个志愿军同志呢
记得那个志愿军同志描述的任务与他一模一样,她莫名地觉得他一定是他。
可是他为何在与她通信时,为何不用真实的名字呢
陈艳拧着眉头与李晓萍回到了师范大学九号宿舍楼五楼五零二宿舍。
她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两封信件,坐在床铺上看了起来。
看到她又拿出那两封几乎每天都要翻看一边的信件,李晓萍颇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九八五年九月份,在工商局工作的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的她上了初中。
到了初中之后,有一件事很快便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当时的初中里风行着一件小女生们都认为是很神圣的事,那便是给在前线打仗的志愿军哥哥们写信。
她心情激动地学着同学们,于当年十月份寄出了第一封信。
然而不止那一封信,就是后来每个月她都寄出去的每一封信都似乎石沉大海了。
看着周围的同学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