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宇并没有同意秦建林的提议,而是结合最合理的考量与秦建林商议。
“秦叔,我并不觉得多给陆家就是感恩回馈,恰恰相反,陆小曼只是个千金小姐,其实在经营方面,她的能力连秦霜妹妹都不如,将这么大一个联合集团的控股权交给她去掌控,对她未必是好事,不如这样,秦家百分之五十一,陆家百分之四十九,而您来做这个联合集团的总裁,亲自掌控全局如何”
秦建林道:“这样啊……我考虑考虑。”
林浩宇的建议明显厚此薄彼,秦建林以为他只是在寻找理由间接表明对秦霜的心迹。
这一点秦建林还真不好与林浩宇过渡计较,虽然如此庞大的联合集团,恐怕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股权,都意味着一笔巨大的财富与红利,但是作为秦霜的父亲,他必须先要去与秦霜好好谈谈之后再做决定。
于是这件事便暂时这么敲定下来,具体如何只能等到时候再说了。
就在林浩宇和秦建林为了这件事讨论的同时,一个人来到位于京城海西一家小酒馆的门前。
或许是此间的文化氛围便是如此,小酒馆分别用中文和英文写着牌匾,午后的阳光照在对面的海子里,空气中的光线都有些氤氲扭曲。
又要到京城的桑拿天季节,整个京城如同一个蒸笼,唯独这边还残存着一点凉爽的气息。
名为酒馆,其实只是变异的华夏酒吧,里间并无酒客,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坐在吧台旁的躺椅里正拨弄着手机。
“一位”
老板并不热情,懒洋洋的腔调也透着皇城根的韵味。
来人如同没听见,冷冷的说:“大羊,三四十岁,中北美洲华裔后代,在蒂华纳长大,留学台湾六年,来京城四年,你的京片子说得很好,我差点就信了。”
大羊翻身而起,眼中射出两道阴冷至极的光芒,注视着这个揭穿自己老底的不速之客。
如此闷热的天气里,他居然衣衫整齐还穿着一件风衣,简直另类到了极点,然而脸上却不见一滴汗珠。
其实行走在这片海子周围的玩家们,特立独行的太多了,奇装异服根本算不上什么,就算你奇形怪状,也不会有正眼多瞧上一眼。
但是大羊知道,在整个京城,绝对不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一旦泄露自己的身份,带来的只怕绝不会有任何的善意。
“你是谁”
“关键。”
“关键”这是人名
“你也可以叫我关键先生,因为你的客户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必须要来找你了解一下。”
大羊松了口气,踩着拖鞋的小脚趾微不可查的抬起了一点。
其实这是个很难做到的动作,几乎很少有人能把脚趾也锻炼得这么灵活。
“我不认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准备去死呢别告诉我你鞋子的底部藏着的那根两毫米的毒针已经失效了。”
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他。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么一定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大羊不再客气。
“只可以你们去坑客户,却绝不会出卖客户是么!”
大羊嘿嘿冷笑:“你应该是同道吧,互通消息可以,但是不要打我客户的主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为关键先生吗”关键摘掉了墨镜,赫然也是一副东方面孔。
“不知道。”
“我来告诉你,给我来点喝的。”关键自顾找了一个小方桌坐下,连座位都是马扎。
“你想喝什么”
“二锅头吧,来京城不喝这一口总觉得缺点什么。”
大羊看看门外的天,又看看关键,怎么看都不和谐。
一壶用锡制酒壶装满的二锅头,足足八两,两个老式的酒杯,大羊还端来一份清口的小菜,一碟花生。
“我陪你喝。”
关键不置可否,见大羊给自己倒酒也没什么表示,酒杯倒满他便端起来与大羊碰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像极了西方人饮酒的习惯。
一条火线冲下喉咙,胃部开始燃烧,关键皱着眉头屏住气息,半晌才道:“果然有趣,其实我觉得你可以把这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