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亦有细作,会不会……传讯土垠,让吾军铁骑前去接应一番。”
“喏。”
“此外,将此事传讯给主公,以水路加急呈送到长山岛。”
“喏。”
十余日后,十几艘战船来到了对岸的辽东长兴岛。
“此处距离岸边不过几里,可在此处建立一处水师营寨,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于幽州之地组建铁骑。”
“喏。”董袭和戴良一左一右跟在身侧,随行的还有五千虎卫精锐。
“主公,文远将军此前呈送来关于乌桓侯蹋顿的奏报该如何计较”
刘奇双手负于身后,穿着木制凉鞋踩在松软地沙滩上,眺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幽州乌桓、夫馀、高句丽、三韩、鲜卑与吾汉人杂居,商贸往来,更时常有边境之患,欲攻伐辽东,如今这十万大军已可,估摸着曹操派出的蒋干、蒋济已和孙权、鲁肃商议妥当,命吴卫严加监视,一旦孙权回返上党,亦或者壶关驻守的兵马后撤,立即以飞鸟传信。”
“喏。”
有传令兵离去之后,戴良走到近前,“主公,蒋干二人回返之际,是否曹操渔阳大营便会率军出击。”
“曹操筹备了十五万民夫,刚得的冀州、幽州之地,百姓已多有民怨,不过既然他是为报杀子之仇,此战却是必定要战上一场的。他用兵素来亦正亦奇,何时出兵,兵分几路,意欲何为吾等鞭长莫及。”
说着,刘奇指了指四周,“但这幽州,自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五郡之地,都莫要交给他曹孟德,他若要更多的百姓,征辟更多的兵卒,囤积更多的粮草,那便让他去和孙权,去和刘备交战,吾东吴只求休养生息,占据天南地北三角之地,随时可虎视中原、关中、冀州之地。”
“此乃占据地利尔。”刘奇看到了远处的那一片木屋,也看到了木屋外正被仆从推动着在宽阔的地面散心的陆睿。
“诸位且来瞧瞧,这一位便是吾江东上科武试的第五名。”刘奇大笑着走上近前,却见四周陪同着陆睿的一种侍从、军士、侍女纷纷下跪,“吾等拜见吴王。”
“主公。”背对着刘奇的陆睿浑身一颤,猛地转过头来,却有侍从上前将他身子搀扶着,刘奇朝他摆了摆手,一只手按在他激动的肩膀上。
“莫要起身,汝在这长兴岛养伤半月,吾今日前来却是请来了一位郎中为汝救治。”
闻言,陆睿先是满脸感激,随后又浮现出几分黯淡,“多谢主公,不过既然仲景先生都治不好吾这双腿,怕是末将今后……”
“糊涂。”刘奇怒其不争地指了指他,“汝可莫要因双腿小伤便自怨自艾,吾东吴征战天下数载,每逢战阵必有数百人乃至上万人死伤,若人人都如汝这般自暴自弃,那孤日后可有人能用”
“主公息怒。”陆睿面色颓然,却见侍从去了一根凳子,刘奇落座到他面前,“汝大可放心,张机先生医术,可谓独步天下,不过他擅长之道,乃是伤寒杂病,妇孺医道,而外伤、刀伤、毒伤,在中原之地,还有一位在此道之上造诣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