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周晓华指了指东厢房最北边儿那间,“我想住这间。”
周煜黑了脸,“不行。”
“为啥?”周晓华又问。
周煜火了,“我是叔还是你是叔,我说的话不管用了?”他能跟侄子说怕离的太近担心他晚上听见不该听的吗。
操,这不省心的侄子,在外面怂的跟狗是的,回来了倒是一万个为什么了,就是欠教育。
周煜怒气冲冲指挥陆云洲,“哥,把他行李扔最南边儿屋里,另外两间上锁。”
陆云洲深深的看他一眼,了然的点头,“好。”
于是空手一路的陆云洲头一次提起周晓华的行李全部扔到最南边儿的屋里了。
周晓华觉得自己受了欺负,偏偏自己还没本事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陆云洲拿了两把锁把东厢房另外两间房给上了锁,顿时悲从中来。
要不是和他小叔长的有点像,他都怀疑自己是老周家捡回来的了。
晚上周煜和陆云洲躺床上放心的说话,陆云洲道,“他不会来听墙角吧?”
周煜趴在他身上,哼道,“他敢,小心我扒了他的皮。”
陆云洲啧啧道,“你把他安排在那么远不就是怕他听墙角?”
被揭穿,周煜哼哼唧唧张嘴咬在他肚子上,“说的你不这么想是的。”
陆云洲轻声笑了笑,胸膛都跟着震动,手慢慢下移,“那咱们试验一下。”
东厢房最南边儿的屋里周晓华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惠敏,忽然听见有什么动静,忙爬起来跑出去,喊道,“叔,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你听见了吗?”
正屋东边儿卧室里,交叠的两人忍的辛苦,谁都没吭声。
周晓华没听见周煜回答,急了,忙往正屋跑,“叔,你们没事吧?”
说着还要开门。
周煜操了一句,咬牙喊道,“大晚上的发什么疯,我刚睡着,赶紧滚回去睡觉去。”
“……哦。”周晓华将信将疑,有些怀疑是自己听岔了惹的小叔这么不高兴,他把屋门关好,“小叔,那你早些睡,我回去了。”
“操。”
陆云洲松了口气,摸了摸,“差点吓软了。”
周煜瘫在他身上不肯动了,“不干了不干了,啪啪啪都跟做贼是的。”说着翻身躺在一边。
风扇呼呼吹着,陆云洲靠了靠周煜,“唉,我觉得这屋子隔音不行啊,这都能听到。”
周煜也气,“早知道让他在学校里多待几天了,出来碍眼。”
闻言,陆云洲也挺赞成的,是挺碍眼的,要不然他俩夜夜欢乐天天做新郎多快活呀。
两人因为这一打岔也没了兴致,胡乱清理了一番就抱在一起睡了。
导致第二天不明就里的周晓华接收到了两人轮番的眼神洗礼,看着两人浓重的黑眼圈周晓华还想去问问昨晚他们不睡觉干嘛了。
不过周晓华觉得还是不要问的好,老老实实去附近的国营饭店买早饭,回来就兴奋的对周煜说,“叔,街角那竟然有家私人菜馆,生意还挺好,咋没人抓投机倒把啊。”
周煜正刷牙,闻言也惊讶,“有私人菜馆?”
周晓华把早饭放桌上,说,“对啊,人还不少,都排着队呢,这不我也从那买的。”
“哦。”周煜刷好牙往屋里走,心里隐隐有了主意,兴许这辈子和上辈子知道的情况不一样也说不定,兴许这辈子开放小经济的时间早也说不定。
吃了早饭,三人去百货商店买些东西带回老家,临开学的时候周老太给了周晓华一百块钱,果然如周煜所料剩下了大半,不过给弟弟妹妹们买东西的时候倒是不心疼,衣服,吃的,还有晓星和晓朵的玩具都买了。
作为晓朵名义上的爸和干爸,周煜和陆云洲自然不甘落后,小裙子买了好几条,大白兔也买了几袋子,就连扎小辫子的头绳头花都买了,直到陆云洲和周晓华拿不了了这才罢休。
到了晚上周煜和陆云洲吃了饭就把周晓华撵屋里去了,而他们两人则趁着夜色穿过角落里的小门去了隔壁陆云洲的院子里。
只是陆云洲的四合院屋里只有床没有被褥,周煜有心跟陆云洲摊牌,便说,“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