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了有整整五年,当时我就有些疑惑,纵使醉酒误事,也不至于就罚的这样狠。如今看来,真相果非如此,这样严重的罚禁,究竟是因何缘故,我不信你就这么忘了?”
十九有些不耐地在五七眼前走了几步,“就算不是因为醉酒,左不过是枉顾禁令,玩忽职守罢了,也是你来之前的事,与你并无甚关系,你问那么许多做什么?”
五七冷笑一声,“原本我也觉得与我无干。可今日我瞧你这情形,分明就是与我有关。十九,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你当我是个朋友,我希望你能解我心中疑惑。”
十九原本有些烦躁地垂着头,此时便若有所思地看向五七,“若我一点儿也不想当你的什么劳什子朋友呢?”
五七原没想到十九会这样作答,从前十九对他皆是有求必应。虽然他有求的次数也是寥寥,可这样不留情面的回绝也是头一回。
五七有些失望的同时,更大的疑虑从心头漫漫升起。屋内酒气蒸腾,到处弥漫着醉人的香气。可这香气却好像溺人的潮水一般,从脚到头,一点一点漫起来,令他无法呼吸。
“罢了!”五七转过身道,“你不告诉我,横竖我有法子知道。我就不信你能瞒我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