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去拿扫帚,又用手捧。方木把他拉起来:“别收拾了。”
“还有一点。”
“我说不用了,就是一样东西,摔了就摔了。这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哦。”
他一点都没有这种觉悟,反而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偷,冒然闯进了别人的领地。
但是方木爱他,即便是这么微弱一点,他也能努力坚持下去。
他起身,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
男人从身后缠着吻:“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牵引到床边。他现在经常会搞些小浪漫和惊喜,讨好着苏回锦,苏也尽量忍耐着,双方不再提前事,和他配合。
他配合地装作惊喜,“是什么呀?”
方木抱着他到床边,床上嗷嗷倒着两只小毛团,挥舞着粉`嫩的爪子。
苏回锦特别想哭,又想笑。
“你从哪里弄的?”
那毛色和饭团一模一样,锥心的疼痛又翻江倒海涌来。
“找了好久,你喜欢吗?”
他并不喜欢它们,也不想看见这些饭团的代替品。猫这种东西,实在是养伤了。看到就会想起那一夜,饭团抽搐着呕吐,一声声哀伤地叫他。老人说,猫死前的叫声是最凄惨的,他不想再听到那种叫声。
方木兴致勃勃看着他,等待着夸奖。
他压下恶心,说:“喜欢呀。”
晚上,方木的兴致很好。今天苏多和他说了几句话,气氛也很好。他们在床上激烈地交媾,紧紧绞缠,从床上翻到地下。他被压在地毯上,翘着臀迎接操干。呼吸不过来,在极致的高`潮中窒息。他感觉他的口鼻都被操纵在那根棍棒下,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他抓着床脚往前挣扎,男人潮热的呼吸送进来,像魔鬼的诱惑。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他流下了眼泪,背着这座沉重的大山,和他在一起。
做完,他满脸湿痕,方木温柔地舔去。
“苏,我好幸福。”
苏回锦翻过身,背对着他躺下。
“快睡吧。”
两人在床上背对着睡去,过了会,方木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头埋在苏回锦的颈侧,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喷在发尾,有着粘人的依靠。
苏回锦冷静地,望着无尽的黑暗,闭上了眼。
早上,方木散落着头发埋在他颈侧,一手禁锢着他,不让他起床。
“我去做早饭。”
男人蛮横地压着他,撒娇:“再睡会吧。”
苏回锦掰开他的头,起来穿衣服:“我真的要起啦。”
方木瞧着他穿衣服,他的发尾折射着温暖的晨光,光裸的背脊也很优美,他低头穿袜子,踩在地板上去为他做饭。
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从后面偷袭。
“我快去上班,中午就来看你。”
苏回锦道:“你还是在那吃吧,我还得给你做。”
“你陪我去吗?”
“我不要去。”
“那我回来。”
苏回锦绕不过他,看着他吃完早饭,给他递上大衣。
两人在玄关拥抱,方木吻了吻他:“等我回来啊。”
“好。”
男人被他送着离去,心情大好。
那天之后,方木回来,家里已是空荡一片。
他痛苦地捂住头,他感觉到了,却没想这么快。
这一次,和以前的许多次离别不同,彼此心知肚明,再无转圜。
苏回锦回到了左边,amy傍上了一个娱乐圈里的大导演,大家都说他撞了狗屎运。然而,大导演宠着他,带他去了横国。微信群里满是他的抱怨和惊叫,抱怨横国的天气不好,惊叹于每天见明星。杭杭开始了全国的巡回表演,梁孟春每站必到,在朋友圈发他的迷弟宣言。也有几次,他没去,两人吵了架。梁孟春在酒吧喝酒,他过去不轻不重戳中要害:“如果他不在乎你,干嘛你没去他生气呢?”
结果闹得大半夜群里狂发红包,苏晨抢了个最大的,amy哭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