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到处开些有的没的,还不是自家公司挤不进去。”
来的地方不是餐馆,是个清吧。
闵灯也是走进去了才发现的。
清吧里人不多,很安静。三三两两坐着聊着天。灯光昏暗又暧昧。
唯一一盏直射白灯打在了中央坐在木凳子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背了一把吉他,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哼着歌。
闵灯经过时候多看了两眼,女人却抬起头来冲他笑了。
笑的放肆又邪气。
“死娘炮。”周一刚哼了一声,拦住了女人和闵灯相接的视线。
闵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跟着众人走到了位置上。
“我上次还在这存了一瓶酒呢。”merry兴致很好,“这次喝了吧,喝完了再点。”
“有儿童。”章丘皱眉喊道。
“这我能忘吗?”marry撇了撇嘴,招手喊来了服务员。
几分钟后。
闵灯手里莫名其妙的被塞了几罐旺仔。然后就被赶到角落里喝奶去了。
“你今天喝那么猛干嘛?”杨振宇看着靠着窗的霍疏,“是人不是人,上来敬你你就喝。”
霍疏眯着眼睛没说话。
“上周你又去看你妈了?你看你那一手撕的。”杨振宇看着前面的路况,停下车。
他猜到了霍疏反常的原因,叹了一口气,“霍老板!你能不能行了,你妈都被流放多久了。”
“疗养院的人说她不想活了。”霍疏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她想活过吗?”杨振宇冷笑,“关你什么事儿啊?她自个儿作的。你看得这一周你是什么状态,我就没见你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