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往这个老家伙身上补一脚的冲动,不耐烦的把还在和地板作斗争的李然拉起来。
“你,你!”李然被男人暴力的行为拉的踉跄了下,原地转了半个圈,站定后刚想开口,再看清男人的面容后,千言万语换成了他结巴的,“你,你……”
傅衍心情差的不能再差,他打断李然复读机般一连串的“你”,说,“你是李晓的父亲?”
李然愣愣的点头。
实际上不管此刻男人说什么,他只会点头。
这个人,是,是恩人。
是傅衍。
是救了小孩一命的,不求回报的,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大圣人。
他转不过弯了,或许是刚哭过脑袋缺氧,眼角哭红了,鼻尖哭红了,嘴巴也哭红了。
因为吃惊微微张着嘴,舌尖小小的,哈巴狗似的喘着气。
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全身泛着红,皮肤也算紧致。
傅衍勾着唇笑了笑。
“你刚刚说,一切都冲着你来?”
李然继续傻傻的点头。
忽然他被人抓住领子往地上拖,他挣扎了下,手脚本就是软的,顷刻间便倒在地上,只剩腿肚子抽搐的劲。
瓷砖蹭的他生疼,李然被吓的叫都叫不出,死鱼一样被傅衍拖到楼梯口,男人嫌他碍事似的骂了句脏话,大手一捉,把将近40岁的中年男人一把甩在肩膀上。
李然凄惨的哀鸣一声,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他伏在男人肩膀上,小声的偷偷的哭,等男人把他甩在车后座上,李然后背被嗑得疼了,哭声大了些,又变成明目张胆的哭。
“你干嘛啊,你要对我干嘛啊……”
傅衍恶心的脱掉领带绑住他的嘴,李然呜呜哭了几声发现喘不动气,终于消停了些。
这让傅衍有些满意,李然的睡裤很好扒,他那条穿了五六年的裤子松紧早就不行了,平常不动都会垮垮的往下掉,需要时不时的提一提,更别说他刚才那通死命挣扎,直接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傅衍拍了一巴掌,大手谈不上温情的掰开臀瓣,淡茶色的穴被冷风一吹,刺激的一缩。
李然抽噎道,“你干嘛……”
傅衍不再言语,他飞快的解开皮带,把硬的发痛的性器解放出来,从钱包里拿出安全套,戴好后找准位置就往里面捅。
李然睁大眼睛,手指抽了抽,整个人剧烈的弹了下后,反而不动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着,默默流着泪。肛口肯定裂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往里挤,疼的他五脏六腑像被丢进榨汁机里搅了一通。
李然脸色煞白,敞着腿缩着屁股被男人侵犯,肉刃进入的慢,他随着男人顶入的动作往前爬,又被傅衍死死压在身下。
他含糊不清的叫了声,“恩人……”
只是身上的男人皱着眉,一手捂住他的嘴,“小点声。”一手扶着阳具,很性感的慢慢动着腰。
是一点也不想听他说话。
李然咬着牙忍耐了会儿,后穴干涩疼痛,他无力的又开始哭。
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他一生的缩影,从小时候在福利院开始,比同龄人矮一头的他抢不到饭吃,小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样子恶劣的戏辱他,“学个狗叫就把这个馒头给你!”
一开始还是有尊严的,知道“士可杀不可辱”,也有胆量拒绝他们的恶意要求,虽然下场往往很惨,小床被人泼上尿,上着厕所被浇一身水。
镇上的福利院条件不好,小小的孩子打小就接触到了来自老师的恶意,他们有样学样,把这份恶意又传递到他身上。
他小时候的记忆好像一直都是湿淋淋的,不是身上湿,就是眼前湿,回忆起来仿佛能闻到属于那个年代的潮湿气。
再大一点情况也没有好转,他营养不良,个子一直不高,又瘦又小,10岁的人看起来才6岁。
好像就是那个时候他知道低头了,好饿,每天都好饿,每天都吃不上饭,每天都被人打,每天身上都挨着痛。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雨水打进泥巴里的声音湿润沉厚。
他饥肠辘辘的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瘦骨嶙峋的手指上抓着一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