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身吗?去看看再说。”欧阳贺白了如媚一眼,甩袖离开。
展家兄弟见二人相继离开,偷偷潜入房中,剑鞘敲击墙壁听着声响,又小心移动着屋内最可能藏有暗道机关之处。不多时,二人同时看向桌上那方太过普通的砚台,此物与屋中阔绰的摆放和精巧的物件似乎格格不入,二人凑上前来,轻轻一动,书架向一侧移动,显出一个半人多高的黑洞。展昭道:“大哥,你守在洞外,我下去看个究竟。”
“恩,多加小心。”展晙回道。
展昭弯身进入,取出袖中早已备好的火折子,延石阶向下走。洞内若隐若现的火光似乎惊扰了里面的人,展昭听到“吱吱唔唔”的几声呼唤,忙走了过去,定睛一看竟是展武。见其双臂用铁链绑在石壁上,身体泡在水中,口上还被塞了厚厚的一团白绢。展昭心下立即明白,对其说道:“堂兄,你且忍耐一日,明日便有人来救你。”说罢,急匆匆回到书房,与展晙暂短说明,又将物品摆回原处,不留半分破绽,离开欧阳府。
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红光,欧阳府外迎来了一群身穿官服的客人。领头之人身穿深色捕头服说道:“在下天长县衙捕头王朝,奉大人之令,前来查案。”
“查案,我们没有听错吧,明明是我们告状,现今怎么搜到我家来了。”门外如媚扭着身体,不悦的问道。
“有人告你们私禁百姓,我们也是奉命做事,若确系子虚乌有,我们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王朝说道。
“什么?私禁?谁这么无赖,冤枉我家,我去衙门告他。”
“无论如何还是等我搜完再做定论吧,周仁,周义,还不快去。”
“是!”王朝身边两名捕快打扮的人,应声答道。
“喂,我还没让你们进呢,你们硬闯民居该当何罪?”如媚挡在门口阻挠道。
“夫人阻官府查案又当何罪?”王朝对身边二人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只管进去。
如媚阻拦差役之时,欧阳贺却独自来到书房,打开密道急匆匆下了台阶。谁知脚下竟是一滑,“咕噜噜”一滚跌落下来。急忙爬起身来到水牢前,这手刚往牢门锁上一放,就觉身后一道影子闪过,顿时浑身不能动弹。蓝影轻身一纵回到密室外,早已等在外面的青衫男子问道:“你准备让他定多久?”蓝衣男子低声道:“大哥放心,待那差人至此,自会解穴。”
“好,我们回去敬候佳音。”青衫男子应声道,随后二人撩襟纵身离去。
如他二人所讲,待王朝等人赶到,欧阳贺穴道自行解开,正欲开锁之时,只听身后有人喝道:“欧阳贺,你果然私禁他人,来人还不将他捉拿归案。”令下,就见一旁的两名捕快,上前绑了欧阳贺,并救出展武带回衙门。
天长县衙门,击鼓升堂,正襟危坐的便是此县知州大人包拯。此人生得一张黑面,剑眉虎目,更有别与他人的便是眉间那道弯月。此刻,天长县外围满了百姓,展晙与展昭也在其列,就听百姓们指着这位刚刚上任的大人道:“喂,你们听说了吗?这包大人可非同寻常,那弯月到了夜晚能发出万道光芒,能通阴曹地府呢。”
“胡说,哪有你说这么邪乎,不过我倒听闻,他身边的那个白面书生,公孙策精通易数,可不是个简单人那。”
……
听着他们谈论,展信轻微摇摇头,小声对展昭道:“三少爷,大小姐说的那位‘黑炭头’,果然是‘非同寻常’,够黑,够黑。”展昭闷声不语,唯有浅笑。
公堂上,公孙策将案情前后陈述一遍,随后又令衙役将案犯一一带到。经盘问方知,原是当日欧阳贺与展武串通,在珠宝入箱之前,找人故意阻了展晙行程,将珠宝先行换掉,二人分了赃物。随后欧阳贺以货到不符为由,状告慕轻寒,如此即占了财宝,又可借此不付款额。谁料那展武见了甜头,竟来要挟,欧阳贺一怒之下将他囚禁起来,才有了今日之事。至于,为何偏偏选择了慕轻寒,欧阳贺只道,秦淮河初见如媚,便日夜思娇,怎奈如媚心系慕轻寒,为此欧阳贺不惜出此下策,诬陷慕轻寒,以绝后患。
案情总算有个水落石出,正待展昭等人松下一口气时,就见一白衣人拨开人群,冲到展昭面前喊道:“哥,我可找到你了。”
展信闻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