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陪我老婆省得他害怕!白翊飞挺挺胸膛撒谎:“就……感兴趣,顺便来看看。”
顾建言只好招呼他俩先去办公室坐,又让手下倒了两杯茶,三人面对面开始讨论正事。
“这是昨天分析出来的分尸点可能所在的区域范围。”秦卿摊开地图,细致的标记和备注把顾建言震惊得够呛。
“你一晚上时间就弄出来了?!”
“嗯,这个不难,就相当于是做点数学题和推理题。”秦卿指着中间一大块被描线的区域:“凶手在这片区域内的可能性比较高。”
顾建言定睛细看,犹豫道:“这片区域我们应该都排查过,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秦卿皱起眉:“嫌疑人都没有吗?”
“嫌疑人倒是有一些,但审讯结果并不好……主要是没什么证据。”
白翊飞提出他昨天发现的线索:“其实我们在数张尸块照片的胳膊底端位置发现有个印记。”说着他翻开资料,把那些印记依次指出:“原先还以为是分尸工具造成的,但后来发现好几年之前的也有,整本资料中,共找出十一处。”
顾建言额头直冒汗,接过资料仔细端详。但老照片实在是过于模糊,他眯着眼折腾老久也不敢下定论。
秦卿建议道:“最好是有尸块可以直观看。”
“这些太久远的肯定都火化了……”顾建言略显为难地起身:“近两三年的可能还冷藏着,我得去找找看。”
两人也跟着放下茶水站起。
顾建言立马板起脸装凶:“你俩孩子不许看!小秦啊,我把图给你看已经是破例了,实物绝对绝对不能让你接触!”
“那好吧。”秦卿退让一步:“那到时候把结果告诉我。哦对,还有头部最好能再仔细找找有没有侮辱性的痕迹。”
“行我知道了。”顾建言挥手把俩孩子驱赶走。
几天后两人放学走出校门就看到顾建言站在门口行道树底下,见两人出来迫不及待迎上前,压低声音急切道:“有发现!”
大庭广众之下在校门口讲尸体讲案子略显诡异,白翊飞把人带到小套房,在客厅坐定汇总情况。
“那个印记鉴定结果出来了,是烫伤,而且是烟头烫伤!”
烟头烫伤!秦卿振奋精神追问:“那头部呢,头部有没有侮辱性的痕迹?”
“这个倒是没有……”顾建言尴尬地搓搓手:“不过发现部分尸体耳朵上打了些孔,似乎是死后才打的,算不算你说的侮辱?”
耳朵上打孔……秦卿陷入沉思。
“这些有什么含义吗?”顾建言不解。
白翊飞见秦卿在专心思考,便帮忙解释:“是这样,腋下是人体比较敏感脆弱的地方,而且因为穿衣服的关系,常年不会太暴露在外。根据研究,许多喜欢虐待人又不想被发现的都会选择把痕迹留在腋下这个部位。”
顾建言恍然:“哦,所以这个印记有可能是犯人拿烟头虐待被害人,所以让我找有没有侮辱性的痕迹。那耳朵上打孔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也不清楚。白翊飞把头转向自家才子,秦卿刚好结束一轮思考,提出设想:“像不像动物实验室或者动物养殖场,在动物耳朵上打孔作记号?我在我妈妈的工作地点见过。”
“很有可能!”顾建言竖起大拇指:“那也就是犯人把被害人当动物看待,跟虐待、分尸、抛尸有一定相关性。”
“被害人基本上都是三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女性对吗?”秦卿拽过放在桌子上的纸笔:“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完成个初步侧写。”
第36章 三十六、
“施虐者,有很大概率也是受虐者。被害人为三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女性,这个年龄段的女性通常都有几岁到十几岁的孩子,施虐者的施虐对象普遍比自己要弱小,孩子是很好的选择。”
“我们假设这个凶手,可能在几岁左右的时候遭受母亲或者继母或者年龄相仿的女性近亲虐待,手法包含用烟头烫腋下、在耳朵上打孔等等。待凶手长大后,也许多年虐待加多年忍耐导致他心理发生变化,也用同样的手法报复给同种类型的人。”
“可能性非常大!”顾建言赞同地点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