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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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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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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从容闻言笑了,又捂住嘴,咳了两声:“好,一定来。”

    拿完药匆匆离开的贺从容,喉头忽然涌上一股甜腻,往鼻腔上跑,他快步走向医院门口的一辆保时捷,拉开车门,委身进入后排,随即抽了车内两张纸堵住鼻孔道:

    “走吧。”

    下午还有三个会要开,贺从容疲惫地闭上了眼,他想停下来,可时至今日,能不能停下来,已经不由他说了算。现在除了楚文结婚这个好消息,其他事情都如同在心间的一团浓稠乌云,化不开。拿出堵在鼻孔的抽纸,上面殷红的血刺伤了贺从容的双眼,他握紧了手,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晚上,回到贺宅,贺从容又发病了。

    他痛得倒在地上,佣人想上来扶他,他猛地把人推开,双手撑着地,缓慢站起身,刚想站稳,又朝玄关的柜子倒去,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被他撞碎在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他昏昏沉沉,听不见任何声音,佣人们嘈杂慌乱地忙作一团,他倚靠在玄关的柜子上,竟是迈不出一步,后背抵在玻璃柜门上,手指狠狠地抠入古董花瓶的柜子里,再次用力把自己撑起来。

    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按时吃药,为什么还会疼,甚至比做手术之前还要疼,缝合过的刀口在后脑处传来阵痛,贺从容站在那儿,不让任何佣人靠近,自己一步步往大厅里走,有些佣人是从小看贺从容长大的老人了,见贺从容这样,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大少爷,不如让我把二少爷喊回来吧。”

    “不许。”

    “大少爷,你不要再硬撑了。”

    “你们谁敢把黎峥叫过来,就别在贺家呆着!”

    最后一句话,贺从容吼了出来,厅堂内一片寂静,佣人们根本不知道大少爷跟二少爷发生了什么,而且一向温和有礼的大少爷居然在听到二少爷的名字后勃然大怒,众人更是如履薄冰,不敢再提一个关于黎峥的字。

    等贺从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回到房间时,后背全被汗水打湿,他咽下口水,低头,发现一滴血落在掌心。

    又流鼻血了。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闭上眼睛,心脏钝痛起来,他捂着心口,靠在墙边,缓慢地滑在地上,天气凉了,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他始终没有摘,戒指在黑暗里闪着璀璨的光芒,这是他跟黎峥仅存的纪念了,他舍不得脱下戒指,左手抖得如同筛糠,缓慢地覆上右手。

    贺从容想,如果时光能永远停驻在那一刻就好了。

    时间回溯到两个月前,la郊区的某栋别墅里,只有席洲跟费承两个人。

    费承躺在床上,愤恨地望着席洲,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黑胶带,贴住了他半张脸。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席洲坐在他的正前方,翘着二郎腿,正端详一把小刀,那把小刀闪着寒光,能倒映出席洲充满戾气的双眸。

    席洲再次起身,走到费承面前,冰凉的刀刃贴近他裸露的肌肤,颈脖、锁骨、小腹,一路滑下去,他却停下了。他见费承疯狂地挣扎着,笑意越发浓烈,那小刀贴在费承的胯下,那种致命恐惧的快感再次淹没了费承,他起了反应,惹得席洲狂笑起来。

    “你真变态。”

    下一秒,费承眼见他把小刀扔在他的脸边,呼吸急促地俯下`身,一口吞了下去。费承被他温暖炙热的口腔包裹,瞬间哼了出来,席洲吸得卖力,频率越发猛烈,黏腻的水声与浅哼此起彼伏地响起,费承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异常警备的状态里,根本没有心思做,很快释放出来。

    席洲仰起脸,脸上写满情`欲,头颅从他的腿间抬起,张开嘴给他看,神色依然像个想要讨他欢心的年轻男孩,那浓稠泛黄的米青ye裹着他鲜红的口腔,他极富挑`逗地伸出舌尖让费承欣赏,仿佛口中蕴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下一秒他便把所有咽了下去,温热年轻的躯体压了上来,费承已经毫无挣脱之力,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不去看,这会儿他也说不了话,毕竟席洲一撕开胶带,只会受到他无尽的谩骂。

    席洲不明白,怎么费承就不懂他的用意呢。

    他的眼神迷恋地在费承的脸颊、身体各处游走,费承终于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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