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骗我解开手铐,这样你就可以抛弃我。”
席洲满眼都是质疑,他的手探入衣摆,游走在费承的身体上,捏住娇柔红嫩的ru首,激得费承挺起了腰。
“这回,我不会放开你了。”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费承看向席洲,不敢相信他亲手“调教”的年轻男孩,居然蜕变成了最凶恶的野兽,要把他困于这方寸之地,他还没有离开自己,胯下那处又硬又热地抵在自己的腿间,他难耐地扭动,见刚才那下服软并不起效,只好又贴着他,气若游丝地在他耳边吹气:
“我答应你,不跟你分开。”
“给我解开,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席洲没说话,费承盯着他半晌,从他眼里探寻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手腕已经被压疼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这会儿偏偏不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然而席洲静了半天,恍若未闻,反而开始给他脱衣服,边脱边胡乱地说些曾经讲过的话,费承看他那双发红的眼眸,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你说我听话,说你喜欢我,都是假的?”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承哥。”席洲说完这几句话,突然哽咽了,“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
“我没让人碰过后面。”
“当年那个妄想碰我后面的男人,已经被我亲手杀死。”
“我不怕坐牢,也不怕杀人。”
“我只怕你不要我。”
费承突然愣住,他没想到跟席洲分开,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就算费承口才再好,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躺在席洲身下,任由他予取予夺,久违的触感,也让他起了反应。席洲见他情动,终于笑了,含住他的唇,不停吸`吮:
“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
两个小时后,费承躺在床上,只能用头主动靠向席洲的肩,拱了拱他:
“宝宝。”
“给我解开好不好。”
费承嘴上这么说,现在恨不得就从衣柜里拿出棒球棍把席洲当场打晕过去。他后面没有清理干净,现在躺在床上特别不适,结果席洲睡得香甜,根本不管他。听见他的请求后,席洲翻了个身,把他往怀里一带,费承两手仍旧背在身后,席洲的双臂从他的腰间穿过,两人赤条条地抱着,交换彼此的体温,费承却丝毫不觉温情。
不吃软是吧,那就来硬的。
费承双腿被席洲捆住,无法动弹,这会儿只能够着他的肩,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席洲吃痛,睁开眼睛,看见费承倒在他的怀里,却张嘴咬着他的肩颈,他把费承猛地推开,没想到费承疼得吼了一声:
“你他妈到底发什么疯?”
“该做的也做了,是不是满足了?”
费承红着眼,几乎疯魔地看向席洲,这小畜生,连套都不带,要了他六七次,腰都软了。手腕应该被压出了血印,又热又疼,双腿也麻了,被捆了六七个小时,谁能受得了?费承从来受过这种对待,他现在恨不得撕碎席洲,对席洲仅存的那点“怜悯”也没有了,现在只想跟他诀别。
他只想好聚好散,席洲却不愿意。
“满足?”
“我怎么可能满足。”
席洲又缠了上来,拇指抚上费承的嘴唇,呢喃道: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忍一忍。”
“好吗?”
……
席洲粗暴地拽起费承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费承看他,突然觉得眼前人陌生至极。席洲走到床边,低头看向费承,见他抿唇,就慢慢又捋过他的发丝,往自己的胯间按去——费承不是傻子,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席洲这个动作的含义,除了第一次上床,他再也没给席洲口过,他也不喜欢口。
可是席洲的gu!头已经抵上费承的嘴唇,浓重刺鼻的气味突然引得费承起了反应,他还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居然如此下贱……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
“张嘴。”
头发又被他拽得发疼起来,费承却该死地兴奋起来,他刚要张嘴,席洲居然抽腰挪开,看穿了他的意图,顶端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