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费先生。”
他见费承解了安全带,一下慌了,想说开车解安全带很危险,而费承几乎压了下来,他险些倒在车玻璃上,躲让不及,结果费承只是吻了他的额头。
席洲的脸更红了。
“你是想发生什么吗?”
费承笑得胸膛震颤,磁性低哑的嗓音勾得席洲手脚不知放哪儿,结果又是一波致命的问题:
“刚才我的问题还没回答。”
“今天有没有想我?”
“想,想了。”
“哪儿想了?”
席洲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胸口,费承装作没看到,使坏地看向另一边:
“我没听见。”
席洲根本没说话。
“心。”
“心怎了。”
“……心,心想了。”
席洲被费承逼问得抬不起头来,羞得整个人快要钻进车底。而且胯间那里奇怪地起了反应,只好生生用腿夹住,用手挡住,不让费承看出来。没想到自己只要一被费承触碰就会起反应,席洲甜蜜又烦恼,他从未尝试过性`爱的快乐,是费承教会了他,教会他如何……
“宝宝,我也想你了。”
“开会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的脸。”
费承一句话都没乱说,他一天不看见席洲都心痒。突然,费承抓着他的的手,十指相扣,边开车边牵手,手指慢慢用力握紧,席洲红着脸不敢看费承,想抽走又不舍得,就这么握着,周身仿佛全是粉色的泡泡。
“贺先生好,丁先生好。”
“楚先生好,罗先生好,姐……姐好。”
席洲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跟他们打招呼。楚文跟罗尧恪也点点头,其他人他不认识,还有一个是楚文女朋友,他不知道她姓什么,只好喊一声姐姐,谁知这声姐姐叫得她心花怒放,走过来就朝他笑嘻嘻道:
“弟弟好。”
贺从容没怎么看他,只是轻轻一点头示意问好。丁浩倒是细细打量了席洲,他比自己高,穿着一身休闲服饰,看起来像哪所大学的大学生,还是学体育的那种。这段时间,只要出来玩,费承就会带着他,估计也是哪家有钱少爷,丁浩朝他微微一笑,席洲也回了一个笑容。
平头,运动卫衣,黑色底,白色边条的运动裤,一双球鞋,站在那儿便是青春两个字。他长得不算精致,甚至有几分粗粝,却不妨碍他身上那种恍若风沙的颗粒感。
怎么说呢,这种男孩像一道阳光,一张白纸,温暖、干净,还透着股质朴,的确具备了一些费承没有的性格特点。
费承停好车,走过来就把手担在席洲的肩上,把他往怀里一拽,轻佻地说道:
“跟老贺打招呼就算了。”
“你跟着几个人打招呼干嘛。”
知道费承在开玩笑,楚文便也开始回道:“怎么,弟弟有礼貌还不准啊?”
费承收紧手臂,席洲心跳越来越快,他后背贴在费承坚实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好腼腆地笑着,谁知费承的手又松开,抚上他的肩头,说得轻飘飘又异常暧昧:
“他有礼貌,那是我教得好。”
“你们得谢谢我。”
“哟。”
几个人起哄又吹起口哨,席洲脸都快埋进地里了,费承护短地说道:
“吹什么口哨,闹什么闹,我家小朋友跟你们这群流氓不一样。”
“看看,脸都红了。”
费承的手抬起席洲的下巴,想从那双流转光芒的眼眸里探寻到什么,话音刚落,楚文又开始“叫嚣”:
“费承你恶不恶心,我要吐了。”
“鸡皮疙瘩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