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走到席洲旁边的座椅上,手指抚上他红艳的耳垂,温柔地搓`揉,被他一触碰,席洲便有几分瑟缩,如果这椅子能再长一点,他能挪进墙里。
“你紧张什么?”
“嗯?”
费承只是想问问席洲的意见而已,谁知道这小男孩脑子里想了什么,他看席洲生涩的反应简直有趣极了,他欺身上前,更是把席洲逼得退无可退:
“宝宝,你总是这么害羞可不行啊。”
席洲被他这么一喊,浑身又颤了起来,他鼓起勇气,转脸看向慵懒惬意的费承,头一次主动靠近费承,两手撑在椅背上,主动把费承环在自己与椅子之间,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涨红了脸道:
“我,没有害羞。”
“只是我以为贺先生跟那位先生不是那样的关系。”
“你怎么那么笨。”
费承的手抚上席洲劲瘦的腰身,从上到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来。”
“不,不行。”
下一秒费承就把他按了下来,席洲低头,不敢对视,两只手也不知道摆在那儿,他那么大一个个子坐在费承腿上像个孩子,费承的手轻轻握住他的颈脖,他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席洲毫不反抗,极为信任的样子。费承眸光一闪,他在试探,拇指抚过他滚动的喉结:
“宝宝,要不把你父母一起接来?”
男孩摇头,不语,忽然抬首望向自己,言语坚定:
“费先生,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够了。”
到了公司心绪不宁到极点,满脑子都是那张生涩羞怯的脸,他故意逗席洲,跟他说“你这副样子怎么上我”,结果他突然装作强势的模样,把自己推到墙边,一只手撑在墙上,亮得发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在壁咚你。”
“是不是能上你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低,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费承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过,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起来,公司还等着他去处理事务,不能再跟席洲闹下去,他急匆匆地出门,等忙完事情坐到办公室的座椅上,他便又开始想席洲。
桌上的手机还没消停一会儿,又开始震动起来,费承瞄了一眼——
楚文。
“喂,什么事找我。”
“最近都没见你出来玩,怎么,跟那小汽修工玩真的?”
听楚文故意调侃他,费承也没往心里去,笑得没心没肺:“有屁就放,不然我挂了。”
“别啊,想喊你出来喝喝酒,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
“嘁。”费承不以为意,楚文满嘴跑火车也不是一两天,老朋友之间早就熟悉他这种插科打诨的说话方式。费承边回邮件,边道:“不去了,我家小朋友还等我回去呢。”
……
楚文:我闭嘴。
楚文挂了电话,翻了两下朋友圈,又看见贺从容发的定位——阿尔卑斯滑雪场,配上他跟黎峥的合影。这是公然出柜的节奏吗?楚文的女朋友靠了过来,倚在他的怀里,心不在焉地问: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抱紧我的宝贝,不看他们秀恩爱。”楚文委屈巴巴地回搂女朋友,女朋友被他逗笑了:“还有谁给你吃狗粮啊,只有你给人吃狗粮的份儿。”
“别说了,这么多年的同学约不出来,有了情人忘记朋友,重色轻友,记过一次。”
女朋友笑嘻嘻地躲进楚文的怀里,在他脸上“啾”了一口,福至心灵地劝解道:“或许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你有我还不够吗?”
“今晚不过喝个小酒,人少也有气氛。”
楚文哀叹一声,靠在女朋友的颈窝处,汲取温暖,结果女朋友怕痒就要把他推开,楚文内心感慨,幸好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小女友,不然实在太惨了。不过再怎么不济,还有大罗给他垫背,想到此处,楚文心情出奇得好,美滋滋地哼起小曲来。
只是现在这人哪,怎么说弯就弯。
拍了许多照片,在瑞士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贺从容跟黎峥准备回程,两个人也是临时起意,贺从容很多年没出去旅游过,正好遇上黎峥公休,两个人又不能整天呆在家里,正好得空,便想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