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要抽去外边。”舒杨保持着微笑。
“操。”沈胖子抓了两把头发，带上衣服的兜帽，将自己略显憔悴的胖脸缩进帽子里，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猥琐，“以后你求着老子，劳资都不在你家抽。”
“那真是谢谢您。”
钥匙在舒杨的指尖绕了个圈儿，俩人坐着沈毅的车直奔野狗俱乐部而去。
“爱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啊都得醉。”
舒杨：……
他慢慢打开手机，和大鸽开始聊天。
[大鸽，你相信爱情吗？]想了想，舒杨将这句话删掉，最近他和这个大鸽谈的东西越来越不对劲了，万一被误会了，这个大鸽再也不理他了可咋办。
就沈胖子最近的情路来说，指望沈胖子还不如指望这个素未谋面的大鸽。
舒杨斟酌了下，重新输入。
[弗兰西斯，你竟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这还是他头一回叫这个大鸽自己说出来的名字，其实一开始舒杨根本不觉得这就是真名。
不过被郑重其事地介绍了两次以后，舒杨顺口念了两声，觉得还挺顺口的。莫名有点好听。
这次消息回的很快。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男人过了25以后就要走下坡路了。你上次说你还没谈过恋爱，这也……]
[我不会。]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舒杨嘴角轻抿，露出一抹极不容易发现的笑意，眼角弯弯的，看起来心情很愉悦。
[我的身体素质是3s。]
[哦，冷漠。]以为他会信吗？
[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声透过听筒，让舒杨整个人都有种被电流处理过的酥麻。这么犯规可还行？
[舒杨。]
舒杨说完以后，生怕大鸽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还顺手在屏幕里敲了进去。
[嗯，舒杨。]
被叫出名字的舒杨，竟然从心底里涌出一种蜜汁喜悦。
发觉了自己这一点的舒杨心里一惊，糟了，他该不会是看着大家一个接一个的脱单，他也寂寞了吧。还特么想网恋？还特么对象是个男的？疯了吗？
猛地关掉屏幕，舒杨看着车窗外不断飞速后退的景色，想起自己这是在沈胖子的车上。他往驾驶位看去，只见沈胖子悠悠看了他一眼，语气也凉凉的。
“狗子，我看你也快栽了。”
“怎么可能？”舒杨讪讪一笑，摸摸鼻子，他一心虚就喜欢做这个动作。不是！他心虚什么！
“别装了。要说以前我还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