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梁易怔了一下，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对面的小茉莉，小茉莉的脸上带着酡红，嘴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梁易拿起桌上的酒杯，掩饰地笑了一声，回答道：“怎么可能？”
小茉莉也觉得不应该有一号能对林牧声那个大块头感兴趣，可是，梁易这是不是地飘个眼神儿过去又的确让他很怀疑，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梁易：“哥哥你不会是个零号吧？”
“……”梁易虽然不是gay圈的，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暗访也让他知道目前gay圈是零多一少，发展得很不均衡，他若是承认了自己是个零号，这个小茉莉应该也不会缠着他要打|炮了吧，于是他面带凝重地点了点头。
小茉莉叹了一口气，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来，他放下手里的酒杯，不知道是在同情自己，还是在同情梁易，许久以后，他又叹了一口气，对梁易道：“那你跟林子没可能了，林子也是个零号。”
“……”梁易确实没想到林牧声会是个零号，真是看不出来啊，他还以为gay圈的零号都是小茉莉这种类型的，他向着林牧声的方向又望了一眼，发现林牧声与旁边的那名男子靠得更近了，两人正亲密的说着悄悄话。
小茉莉长长地叹气，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又是喷香水，又是做美白的，就想跟梁易搞一搞，结果又是一个姐妹，也怪他以貌取人了，已经有了林牧声那么个前车之鉴了，他应该在动手前问一问梁易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他把杯中的酒水喝个干净，起身对梁易说：“你说你是个零号你跟我费什么劲儿，哥哥我走啦，要是你以后想做一号了，记得联系我啊，我手把手教哥哥。”
“等等等等，”梁易还想跟小茉莉嘴里套套话呢，他要是就这么走了，他找谁问话啊，他赶紧拉着小茉莉的手，诚恳地说道：“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小茉莉怔了一下，要知道很少有零号愿意去做一号的，自己的魅力已经有这么大了吗？小茉莉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问道：“哥哥你要跟我试试？”
梁易扯着嘴角，强撑着脸上的笑容，说道：“让我再做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吧。”
“那算了，”小茉莉失望地摇了摇头，“我还是找其他的哥哥吧。”
梁易含情脉脉地望着小茉莉，说：“我可以为你学……一下。”
小茉莉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你之前当零号都是怎么做的？”
梁易面含羞涩的说道：“还没做过。”
“……”小茉莉吃惊地望着梁易，呦，这还是个雏儿！
林牧声在吧台旁看得是清清楚楚，那小茉莉原本都已经要走了，又被梁易一把给拉回去了。林牧声气得眼睛都要射出火焰来了，可又没有勇气过去问问怎么回事，他把酒杯里的酒水全部喝光，靠了一声，对旁边的姐妹说：“我先回去了。”
对方吃了一惊，刚才看林牧声的脸色还以为他能上去跟小茉莉大干一场呢，没想到这就要走了，问他：“不再坐一会儿了？”
“不坐了，我怕我再坐一会儿会想杀人。”正好梁易还是个警察，等他动了手顺道就给抓到监狱里去。
林牧声觉得实在没意思，还不如让他赶紧抓紧找第二春呢，上回跟梁易去他朋友家聚会的时候，那个高先生好像对他有点意思，这几天一直发微信跟他尬聊。
林牧声把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托盘上，对姐妹挥了挥手，“我走啦。”
姐妹跟在他的身后一同向外面走去，口中道：“我送你吧，正好我也有点困了，想回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暗，因为地方偏僻，街道的车并不多，小姐妹指着停车位那边的一辆红色跑车，对林牧声说：“这车就是你室友的，听说是想带小茉莉出去兜风特意开过来的。”
林牧声的脸色阴沉的好像要下雨：“……”
啊啊啊啊别特么刺激我了！
梁易与小茉莉这边还在聊着，小茉莉对梁易可以说是倾囊相授了，告诉他作为一个合格的一号应该为零号准备什么，前戏应该怎么做，甚至还给他推荐了几部钙片。
梁易把钙片下载下来之后，随手就把这个小茉莉推荐他的网站地址转发给了自己管网络安全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