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基本上就能收到好几张待写的同学录来。
这其中尤其又以姜溪桥和张斯咏最为悲惨,不仅要写同班同学的,连带着外班那些连照面都不曾打过的人,也辗转着托关系把自个儿的同学录递到他俩手里,
殷亭晚就爽了,别说外班的,就连本班的也就只有班长和王小宇有胆子给他发同学录了。
求写同学录的人多,偏偏姜溪桥又是个做什么事儿都较真的个性,一般写这些东西,关系要是一般的,就随便写上一两句就成了,可姜溪桥就连外班的也格外真挚的给人写着寄语。
这样一来,别说写完同学录了,他连试卷都快写不完了。
殷亭晚知道自己要是不让他写,姜溪桥肯定不乐意,他就提议道:说是本班的还让姜溪桥写,那些外班的就由自己代劳了。
姜溪桥写了好多天的同学录也真是写烦了,殷亭晚这么说,他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