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八卦之力瞬间爆发:“你可别在喘大气儿了,那殷大少他到底瞧上谁了?”
哪知道姜溪桥却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笑道:“你想知道啊?”说着故意使坏道:“自个去问他本人呗!”
王小宇心里嘀咕:我要是敢去问他本人,还用在你这打听消息么?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身后传来了殷亭晚低沉的嗓音:“姜溪桥说的没错,你既然那么好奇我喜欢谁?为什么不来问我本人呢?”
王小宇僵直着身体扭过头,看见身后的人的瞬间立马吓了个魂飞魄散,不安的咽了口唾沫,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大少!”
说到最后,人话里都带上了颤音,一边脑筋还转得飞快的,想着要怎么跟人解释:“…………玩笑的!对,我就是跟姜溪桥同学开玩笑来着!”
殷亭晚看他那慷慨激昂的模样,就差拍着胸脯指天发誓的小可怜样,也觉得挺乐呵的。
转头一看姜溪桥坐旁边那看好戏的架势,就知道铁定又是这人肚里冒坏水儿了。
自打成功收服自己以后,殷亭晚已经很久没见过姜溪桥这么蔫儿坏的样子了,也乐得配合他逗逗王小宇,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反问道:“真是开玩笑?”
王小宇听他这么说,顿时心里就松了口气,赔笑着说道:“真真儿的,比珍珠还真!”
“这样啊?啧,我本来看你那么热切,还打算告诉你来着,既然是开玩笑,那就算了吧!”
殷亭晚话一出,王小宇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傻愣着多好,叫你丫多嘴!
他还在那儿犹自暗悔,没注意到边上的两个人,这会儿早就拿视线交起锋来。
殷亭晚一看姜溪桥坐那儿看戏的模样,就觉得心痒痒的,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作弄他的心思来。
王小宇本来都以为没戏了,没想到殷亭晚却突然主动开口说了起来:“其实跟你说说也成,我呀!就喜欢那大方的、端庄的、为人处事特妥帖的!”
说着又意有所指的说道:“那小心眼儿的、小皮脸儿的、见天儿跟个孩子一样撒欢儿乱跑,看见甜食就挪不动步子的,我见了就一个头两个大!”
果不其然的,他这话一出口,就收获来自姜溪桥的怒视一枚。
他心里特稀罕姜溪桥这傲娇的小模样,嘴上却还故意去撩拨对方:“尤其是那表面小白兔,实际上却满肚子损招儿,蔫儿坏蔫儿坏的人,要让我见着了,我非扒了他那身衣裳不可!”
王小宇还以为他说的扒衣服是指揭开人虚伪的面具,心里还暗暗嘀咕:别看殷大少成绩挺好的,这说话的用词精准度可着实不怎么样!
只有被说的人才心知肚明,人殷亭晚说的想扒衣服里的衣服,那还真就是说的衣服。
他没好气的给了殷亭晚一记眼刀,抬腿就是一脚:“瞎咧咧什么?还走不走了?”
殷亭晚得了便宜也不敢得寸进尺的卖乖,跨上车冲姜溪桥招呼道:“上来吧!姜大爷!”
他这声‘姜大爷’故意拖得又长又响,周围等公交的人听了,又瞧见姜溪桥那嫩生生的模样,都憋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姜溪桥也不是啥省油的灯,这边殷亭晚刚给他下了个绊马索,那边人家立马就还了一手当头棒。
只见他稳稳当当的坐上后座,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殷亭晚的背上,一副皇上出巡的模样喊道:“起驾吧!小殷子!”
这两人的这一番说学逗唱的,差点没让站台上的人笑破了肚子,然而这两货是什么人啊?殷亭晚那可是脸皮厚得都能拿去研究防弹衣的人。
至于姜溪桥么?
这丫就是个只要我占了便宜就成的主儿,至于别的?
姜溪桥表示——风太大我听不清!
两个人跟往常一样回了家,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已经把姜溪桥脾气摸得相当透彻的殷亭晚,还是从之前的事儿里,嗅出了几分危机的味道。
不过他还是相当自觉的,他知道颜夕的事儿,姜溪桥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跟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是分不开的,然而你要是觉得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那你就太天真了!
他可是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