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不待见的说法又信了几分。
而另一边,李真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看着殷亭晚分外自然拉着姜溪桥胳膊的手,心底第一次感觉到恐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于别人的触碰是有多反感的了。
早年他们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殷亭晚就曾把一个不小心搭他肩膀的男生,打得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就连她,也要在得到这人的同意之后,才能触碰他。
说起来真的很可笑,她李真,名义上是殷亭晚的女朋友,却连亲吻都还要征求面前这个人的允许。
这样要允许才能有的亲密,跟乞求来的又有什么区别?
殷亭晚才不管她怎么想,拉上姜溪桥抬脚就走,一丁点儿的留恋都没有。
反倒是姜溪桥,扭头看着被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李真,心里不太落忍,扯了扯殷亭晚的衣袖:“就这么走了好吗?”
殷亭晚连头都没回,走得异常坚决:“不用管她,这要是在自家地盘上都能出事儿,她就该改姓猪了。再说了,她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我送?”
离开商城以后,殷亭晚先把姜溪桥送回了公寓,一边拎着礼物袋站路边拦车,一边对他叮嘱道:“我先把东西送到表婶家,晚饭等我回来去外面吃,你可别一时兴起下厨房啊!”
姜溪桥翻了翻眼皮,对他的唠叨不耐烦道:“知道啦!事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