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算捣乱的。
姜奶奶年纪大了,吃完饭看上不到一个小时左右的电视,就回屋休息了。
而另一边,姜溪桥的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见姜溪桥头疼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而殷亭晚和张斯咏则一人占据床的一边,谁也不肯让谁。
“你,去跟姓赵的那个小子睡,这床今儿晚上是我的!”殷亭晚抄起胳膊,抬头挺胸一副理直气壮的冲张斯咏说道。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哪位啊?”
人张斯咏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当下也毫不示弱的拿话顶了回去。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睡相不好,晚上吵着小荷怎么办?”
殷亭晚眼都不眨的就开始往张斯咏身上泼脏水了,他才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睡相不好呢!反正他只是需要个理由把人赶走罢了!
张斯咏挑了挑眉,正打算回击,姜溪桥开口了。
“别争了,这床你俩睡吧!我去跟景华凑合一晚上!”说着拿起换洗的衣服就打算开门走人。
剩下的两个人连忙上前拦了,开什么玩笑?
要让自己跟这个臭不要脸(假面小人)睡,还不如让自己去死呢!
最后还是张斯咏妥协了,没办法,谁让他脸皮没殷亭晚厚呢?人也不说要去哪儿睡,直接就往姜溪桥的床上一趟,用实际行动抢得了先机。
张斯咏出门前狠狠的瞪了殷亭晚一眼:你小子,等着吧!等我找好盟友,不收拾得你掉金豆子,我就不姓张!
殷亭晚才没把张斯咏那记威胁的眼神放心上呢!
先把便宜占了再说,至于以后的事儿嘛!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他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了?
姜溪桥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放椅子上,冲殷亭晚扬了扬下巴:“我床小,两个人睡不下,你睡沙发去!”
眼见着光明的道路又要变得曲折起来,殷亭晚转了转眼珠,突然开始哀嚎起来。
“哎哟!我才想起来,昨儿晚上我表叔踹了我一脚,我这腰还疼着呢!那沙发那么硬,真睡上一晚上,我这腰就别想要了,你就忍心让我伤上加伤?”
姜溪桥都快被他气乐了,脸皮厚的他不是没见过,但厚成殷亭晚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表叔昨儿晚上踹了你一脚,你蹦跶了一天都不疼,这会儿一让你去睡沙发,你丫就腰疼了,骗鬼呢?
然而不管姜溪桥怎么说,人殷亭晚就赖在床上不起,就是一副你有本事把我扛起来扔出去,否则这床我是睡定了的模样。
姜溪桥被他气得,抓起衣服就要开门往客厅走。
那边殷亭晚一直注意着呢,这会儿听见声音,连忙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想偷偷看看姜溪桥在干嘛!
一看他拿衣服要出门了,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可自个儿今儿真要出了门,以后就更别想跟姜溪桥睡一张床了。
到这一步,那就是比拼谁的耐性更强了,殷亭晚不愧是张斯咏都要骂臭不要脸的人。
人心里就算急得都快冒烟了,面上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姜溪桥怒气冲冲的向门走去,然而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想到:这是我的房子,凭什么我要去睡沙发?要去也该是他去!
这么一想,又赌气走了回来,把衣服往桌上一扔,掀开被子就往床上躺了上去。
殷亭晚本来还等着姜溪桥摔门声,想着自个儿到底是坚持到底呢?还是服个软请姜少爷回床上睡,他去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还没想好呢!就感觉到身边的床垫突然往下一陷,紧接着左边的胳膊就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殷亭晚心下一喜,立马睁开眼转过头一看,身边躺着的,不是姜溪桥又是哪个?
顿时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跟吃了人参果一样,那叫一个通体舒泰。
这会儿又不要脸不要皮的凑了上去:“哎,不是说要去睡沙发的吗?怎么?这么舍不得我?”
姜溪桥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他嘟囔起来:“脸皮真厚!”
殷亭晚看着他脖子上薄薄的绒毛,越看越心痒难耐,就想伸手去薅一把,心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