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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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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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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速度,放得更慢了。

    眼看着第n个路人超过自己,姜溪桥终于按耐不住了,伸手捅了殷亭晚腰一把。

    “你丫敢不敢快点儿骑啊?照你这速度,等你骑回家,天都要亮了!”

    被人挤兑了,要按照殷亭晚以往的脾气,铁定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你大爷的,坐享其成还不满意,谁tm乐意干就来干,爷爷我还不伺候了呢!

    可惜挤兑他的人是姜溪桥,殷亭晚就是心里气得都要日天日地了,然而只要一想起姜溪桥看向自个儿的眼神,再想骂人的念头都偃旗息鼓了。

    殷亭晚觉得自个儿脑子好像出了故障,明明面对其他人都很正常,一到姜溪桥这,所有的大爷脾气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要面前的人笑得更开心一点。

    所以别说惹姜溪桥生气了,他就是皱皱眉,殷亭晚都感觉自个儿的天都要塌了。

    就像现在这样,姜溪桥就差没指着他脑袋骂他肉鸡了,他想的却还是姜溪桥的安全问题。

    “你扶着点儿我腰,这一截儿路不平坦,万一摔下去了磕着怎么办?”

    后座的人翻了个白眼,心道:就你丫这路人都能超车的速度,我tm要是真能掉下去,那才应该叫人才呢!

    想归想,到底还是不忍辜负别人的一片好心,悄悄的伸手拽住了殷亭晚的衣服。

    殷亭晚感觉到腰上的衣服一紧,低头看正见左右两边各一只手拽住了衣服的一角,嘴角不自觉就翘了起来,抬脚就是一个加速。

    “坐稳了啊!走你!”

    回到姜家小院儿,姜溪桥站门口冲身后推车进来的殷亭晚叮嘱道:“我受伤的事儿绝不能让奶奶知道,你注意点儿,别说秃噜了嘴,听见没?”

    “受伤的时候不担心,现在倒知道着急了!”殷亭晚忍住心底的不满,酸溜溜的说道。

    转眼一看对方冲自己瞪起了眼,这才不甘不愿的点头应承道:“知道啦!你丫自个儿说漏嘴可别怪我头上!”

    说完没好气的越过姜溪桥,去院子一角放车去了。

    姜溪桥看着殷亭晚可怜巴巴的背影,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人,就跟个写字板一样,有什么情绪全都写脸上了,要是有什么觉得委屈的,连衣角上都带着股受了欺负的味道。

    在姜溪桥的刻意遮掩和殷亭晚帮忙打掩护下,姜奶奶总算没发现他受伤的事儿,三个人吃过饭看了会儿电视,姜奶奶就去睡觉了。

    目送姜奶奶进了卧室,姜溪桥总算松了口气,转身进了自己屋子。

    生了一晚上闷气的殷亭晚正躺在床上玩儿手机,见他进来了,就抬了抬眼皮,施舍了个眼神给他,接着又低下头看手机去了。

    姜溪桥懒得理他,他巴不得这人气个好几天呢!

    反正他也正好很烦,这些日子里,偶尔有那么一两天里,殷亭晚也能成功的赖在姜家留宿。

    当然了,每次都是千辛万苦挣扎之后,依旧被姜溪桥赶去睡沙发。

    在柜子里拿好明天换洗的衣物,姜溪桥取了睡衣出来,临到浴室门口了,才想起来一件事儿!

    操,忘了膝盖上有伤,我怎么洗澡啊?

    那天晚上,最终姜溪桥也没能洗上澡——因为老城区停水了。

    姜溪桥去隔壁赵家借了辆三轮车,装上两个大桶,叫上殷亭晚一道儿去了不远处的大院儿。

    那里面有一口老井,每逢停水了,街坊四邻都上那儿打水。

    “你说你家也不是没钱,奶奶为什么非要住在这么偏的地方啊?”

    事实上,这个问题打从殷亭晚知道姜溪桥的家世以后,就一直想问他,只是之前不好意思开口。

    姜溪桥在三轮车后面推着车,一边还得扶着水桶提防它倒掉,听殷亭晚问了也就顺口回了:“你懂什么?这事还得从我奶奶小的时候说起。”

    “她家世代都是当官的,后来赶上革命,被人归到黑五类,一家老小全下了牛棚。我外曾祖父没能熬住批·斗,路上就死了。一大家子死的死逃的逃,就剩我奶奶一个小丫头,没地没粮的,只能靠着别人施舍过日子。

    “我爷爷家是贫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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