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桥也不惧他,要真是因为这小混混的两句话就怂了,那还真不是他姜溪桥。
“嘿,跟爷抬杠是吧?你也不扫听扫听爷是谁!干你丫挺的信不信?”
“呵……种你丫就动手,狗掀门帘子,净仗着这嘴,就你这德性,跟这猪鼻子戴眼镜儿的,冒充哪门子的知识分子啊?还想让哥们儿跟这听你数落,姥姥!您哪!一边玩儿勺子把儿去吧!”
“操!孙子,你tm找抽是不是?”
黄毛被姜溪桥这种旁若无人的态度一激,一时冲动之下就想动手。
旁边儿的板寸头伸手拦住了他,提醒道:“这儿是楼梯口,再往过走十来米就是教务处,你要是想进去听那些老头子宣传校规校矩就直说,我不拦着你!”
黄毛还想嚷嚷,一见板寸头冷着脸,也知道自己方才冲动了,强忍着怒气回了原地。不过那眼神却跟刀子一样,恨不得在姜溪桥身上剜下来一块肉。
刚才黄毛和姜溪桥起争执的时候,板寸头就一直在借机观察姜溪桥,见他完全没将黄毛刚才的举动当回事儿,心里也冷哼了一声,知道这人也不是个善茬儿。
然而不是善茬儿又怎么样?这几年里,他们收拾的人里不是善茬儿的还少么
当下便语带警告的说道:“今儿我们来,只是给你个忠告,再有下次,可就不是动动嘴就能了事的了!”
两人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离开了,黄毛临走之前还留了个‘孙子,你丫给我等着’的眼神。
莫名其妙被人‘警告’了一顿,是个人心情都不会好。
姜溪桥黑着张脸在拐角处站了好一会儿,等自己心底的怒火平息了一些,才回了教室。
进门的时候,正撞上殷亭晚打里面出来。两个人擦身而过,却都没跟对方打招呼。
姜溪桥在座位上坐下,伸手拿了下节课要用的课本,无意间转头看向窗外时,却发现殷亭晚正站在楼梯拐角,跟刚才警告自己的两个人说着什么。
那两人冲他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一看就知道双方的地位高低。
姜溪桥不自觉的攥紧了拿书的左手,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之前殷亭晚耍小手段,他也只是见招拆招。
就连之前体育课设计他跑圈儿,也不过是想让他明白,自己要是想收拾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希望他停止这种幼稚的举动,他不想学习自己还要学呢!
他一直以为这人虽说算不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但至少行事尚且算得上光明正大。
没想到,眼看着正常方法对自己没效果,这人居然开始用起下三滥的手段来,转头又想起这段时间来自己受的折磨,心里对殷亭晚的不满瞬间到达顶点。
外面的人还在殷勤的对殷亭晚说着什么,教室里面的姜溪桥却已经暗暗的在心里盘算开了。
现在自己是受到三方夹击,姜妈妈那边儿短时间之内,肯定没法解决,只要自己一天不点头答应去留学,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
老师那边儿倒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要自己小心行事,别被揪住小辫子就成。
只有殷亭晚这边,这么一直纠缠下去不是个事儿,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方法,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人,免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姜溪桥看着拐角的三个人终于说完,那两个人去了教学楼另一边,而殷亭晚一个人沿着阶梯上了楼。
“哎,上来不,哥送你回去?”照例是一日一问,自打殷亭晚骑车以后,他每天跟着姜溪桥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姜溪桥依旧没看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着,本来也没指着有回应的殷亭晚蹬着车劝道:“你说你这……何苦呢三个字还没出口,就感觉到车身一沉。
他忙转过头向后看去,正好撞上姜溪桥看着他的眼神:“看哪儿呢?仔细瞅着路,先告诉你,本大爷肯坐你车,那是你的荣幸!”
“是是是!谁说不是呢?委屈您啦!要早知道您今儿宠幸这后车架,我就该给它安个棉垫子!省得它硌着您!”殷亭晚狗腿的附和道,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后头这位小祖宗就不坐了。
“少贫嘴,还安棉垫子,你丫咋不安个沙发呢?”姜溪桥翻了个白眼挤兑道。
“嘿,你还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