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失望了,我罗玉华的儿子,怎么能这么没有出息?”罗玉华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姜溪桥大骂道。
姜溪桥往座位上一靠,抄起手转头看着窗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反正我是不会出国的,您死了这条心吧!”
“哗啦!”
气急败坏的罗玉华直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一时间杯子脆裂,纸张飞得到处都是。
一时之间,巨大的动静引得咖啡厅里的其他人,都纷纷探头来查看。
气到极点的罗玉华不怒反笑:“行,你有本事是吧!没有我罗玉华,你以为你能穿得起名牌,住得起别墅,还每个月领着别人一个月都挣不到的零花钱?
她勾唇一笑,眉宇间充满了自信:“打今儿起,我就断了你的生活费,我倒要瞧瞧,真离了罗家,你能不能过上你所期盼的生活?”
说完拿上手包扬长而去了,姜溪桥叫来服务生收拾了残局,赔偿了摔坏的东西,十分抱歉的跟店里的人道了歉,这才回了学校。
刚到座位,前头那位大爷就转过来骚扰了。
“哟?”
殷亭晚假模假样的看了眼手表,半侧着身子靠在桌边奚落道:“这眼瞅着都快放学了,你说你丫还回来干啥?直接跟那美女私奔得了!”
姜溪桥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他,直接趴桌上装睡。
“嘿,问你丫话呢?耳朵里塞驴毛啦?”
眼看对方不搭理自己,殷亭晚直接上手推了一把:“听没听见啊?”
被殷亭晚接连不断小动作惹恼了的姜溪桥气急抬头,一把打掉自己脑袋上的手,指着殷亭晚怒骂道:“没完没了了是吧?我告儿你,思想有多远,你丫就给我滚多远!”
“你丫让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啊?”
“哟,您还知道面子呢?知道面子这两字儿咋写的吗?”
“嘿,你丫这可就不地道了啊!我怀着革命友情搁这儿安慰你呢,你丫还骂我不要脸?”殷亭晚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我可没说你不要脸,就您那脸皮的厚度,国家没拿来研究防弹衣,那都是屈才了!”
骂完最后一句,下课铃响了,姜溪桥利落的起身闪人。
殷亭晚收拾了收拾,也跟了上去。
经过这次骂架,殷亭晚发现,这小子的嘴也忒损了,一句话倒个顺序来回都是骂你的。
不过虽然被人给骂了一通,殷亭晚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他发现,自打这件事以后,姜溪桥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虽说也是见天儿的挤兑,可好歹会搭理自己了,偶尔自己说笑的时候还给捧个哏。
然而只要一想起前几次交锋里,自己都一败涂地的惨状,殷亭晚心里报仇的小魔王又开始叫嚣了。
又过了几天,星期四一大早,姜溪桥按着惯例准备拿英语书上门外站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书找不见了。
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殷亭晚,此人正抬头挺胸专注的背着英语单词,可惜那比一般英语书高了一层的厚度还是告诉了姜溪桥,偷走英语书的犯人是谁。
“幼稚!”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姜溪桥一脸淡然的空着手走出了教室。
灭绝师太正在门外义愤填膺、唾沫横飞的训斥其他人,一见姜溪桥连书都没拿,登时跟炸了锅一样吼道:“一个学生,作业不做就算了,上课连书都不带,你有把自己当学生吗?啊?还知道学生的本分吗?”
声音之大,让整个楼道都响起了回音,姜溪桥站一边左耳进右耳出了,反正灭绝师太骂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事实上,姜溪桥也好,殷亭晚也罢,都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姜溪桥是知道这些老师不管自己的原因,殷亭晚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打从姜溪桥转过来这么长时间了,他就没见这人写过一次作业,除了灭绝师太隔三差五的来个狮子吼,其它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了。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就是有人打招呼了,要么就是老师都觉得他成绩很好,好到写不写作业也无所谓了。
然而这次却出乎两个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