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君是否愿意帮忙解决黑骨怪的事?”
萧念稚向来视妖魔如鸡鼠,他大概是愿意帮忙的。
南宫乘松口气一点头,这事便应承下来了。
前殿精彩纷呈,萧念稚的宫殿却了无生气。
三暑天不光热,还闷得发慌,院子里的红色玉兰开的似泣血,静立在木桩围成的栅栏里,也像是被烧的焉了。
萧念稚百无聊赖在书房里找书看,翻了好几个书架,眯着眼神都不愿放过细小的角落,只盼能找到些正常的书籍。
面前的书架有些落灰了,这已经是第八个书架了,他从第一个一路找过来,每一层每一本都大致翻了一下,入目不堪画面,躯体交缠,难度系数极大,看的耳根发红,心海波动,决计是不能看下去的。
难道这萧念稚生前就没点别的爱好了,全都是这些淫|秽的春宫图,欲求不满吗这是?
他摇摇头,好歹自己生前二十好几的小年轻,对这方面的需求有是有,不过也没这么生猛啊,难不成活的久了,还看不破红尘了?
萧念稚翻了最后一个书架,没有意外地什么收获都没有,他无可奈何,随手抽了一本春宫图解解闷。
都是男人,偌大寝宫又没有外人,看几页也无妨。
他侧身依靠在木桌边,翘着二郎腿,散着乌黑的长发,束发的绫罗绸缎发绳随意绕在手上玩弄,一边翻页,一边研究画上的体位。
不得不说,此书画面十字形容:柳弯点细浪,梅生含香艳。
如此直接的视觉刺激,是个禁欲二十几年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吧。
可是。
咱们的萧念稚萧大爷他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连最基本的象征都没有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心房砰砰跳个不停,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
萧念稚二十年来生活规律,该吃吃,该喝喝,不该吃的不吃,不该喝的也不喝,也没有糜烂的夜生活,一直都挺健康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行了?
他想想手活也有过,没有出现寒冰现象啊。
难道穿个越给他断子绝孙了要?
他拼命锤击桌子想要召唤出那个不负责任将他勾来的系统,穿越合同里没有这一条吧,没有说完成角色任务要变成性冷淡吧,还是说本身角色就是个不举废人?
萧念稚想了多种可能,似乎都能讲得通。
哦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但是,这不是重点啊……
萧念稚不死心,他又翻了几页图纸,眼珠子都凑上去看了,就差没伸出舌头去舔,可身体依旧没有反应。
脸不红,气不喘,眉目不含情。
天空飘来一朵云,瞬间劈下一道雷。
萧念稚经过强烈的心里斗争,从寝宫走近院子,又飞上屋顶吹吹风,下来挖树,树叶子,回到寝宫躺在床上翻滚百下后,终于不情不愿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举就不举吧,性冷淡就性冷淡吧,大不了他可以用增加武功修为来弥补这一缺陷,找到另一种心理寄托。
也是阔以的。
憔悴静无声,无人诉哀思。
眼中仅梁柱,身旁无牵挂。
罢了,萧念稚瞪着月牙眼,眼中无神。
愣神间,他似乎快要睡着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继而响起扶艳清脆的声音:“师父,您在吗?徒儿有事求见。”
来了人,萧念稚的内心从崩溃的边缘收回了一脚,起身,开门。
“作何?”
扶艳本来皱着眉头,看见萧念稚瞬间舒展了眉头,脸上笑意更浓。
他当真是个美人。
头发稍稍挽了一个小髻,长发如瀑布洒在背上,风一动恍惚漫天散花。
扶艳的眼睛不宽,也不过于细窄,长度有量,点上眼红胭脂,恰到好处的美艳,他的唇色绝非淡薄,而是细细碾磨好的胭脂色,浑然天成,一如当初美好。
他现在依旧按照南宫乘的意思着女装,身形纤弱,若是长大了,男人的骨架出来,也是位遗世独立的英气之人。
萧念稚看到他,先前心中的抑郁散的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