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茗望着水帘一脸可惜地说:“还说去野炊呢,看着情况是要泡汤了。奇怪了,我专门还看过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晴天的,怎么会突然下起雨来了。等会儿我们要怎么回去呢。要不我们问寺庙里借几把伞回车里去改天再来野炊?”
欧阳奕天摇了摇头否决,“这么大的雨行走不方便不说,我们车停的那个小路还很陡峭,加上雨水的浸泡土壤很稀软容易打滑翻车。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吧,看雨会不会停。”
四人站在屋檐下等着雨停,可是这雨像是偏要和他们作对一样下了三四个小时还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这时候有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和尚出来对他们一礼,“各位施主,外面雨大,要不要到屋里歇息会儿用点茶?”
四人立马说道:“求之不得。”
那和尚把他们领到一个大的宴客厅里上完茶就走了。屋里不止他们四人,还有其他十几个来躲雨的游客。
他们一边喝着热茶暖身,一边拿出早上来之前准备好的食物来吃,一边等着雨停。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雨还没有停。
还是刚才那个和尚又进来对大家说道:“各位施主,有谁想在这借宿一晚的吗?”
他这话一说,当然这里坐着的人都表示想借宿,毕竟现在天已黑还下着大雨。
“那各位请稍后,我统计下人数,以便分配房间。”
那和尚数了数男性人数,又数了数女性人数,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和另一个和尚又进来了
先前那个问借宿的和尚带着六七个男的出去了。另一个跟他一起来的和尚带着五六个女的也出去了。
欧阳奕天他们这波人是最后分的,安顿了王紫茗和陈琳后就剩下最后的一间单人间了,没办法,欧阳奕天和徐成钢两个大男人只能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
离睡还早,徐成钢就想着聊天打发时间,可他低估了欧阳奕天的睡功。
欧阳奕天是那种倒头就能睡的人,没聊到几句就呼呼大睡了。
没办法,还没到时间,自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于是起床出了门,到屋檐下看院子里雨打花落。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正要转身进屋,忽然看见在房屋拐角灯光的明暗交接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谁在那里?”徐成钢声音不大地问道。
那人走出阴影,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是我,我是这座寺庙的住持。”
“哦,大师你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我是习惯了城市的作息时间,大师长居这清幽之地怎也睡得这么晚?”
“老衲有一事搁在心头睡不着。”
“什么事?能否说来听听?”
“是关于施主房间里的另一个施主的。”
“欧阳奕天?”
住持点了点头。
“他怎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只是要麻烦施主给那个欧阳施主带句话可以吗?”
“大师请说。”
“遇事多冷静,切勿被表面所骗让仇恨蒙蔽了心智,铸成无法挽回的事。”
“好的,我一定带到。”
“多谢施主,老衲告退了。”
“好的,大师走好。”
住持走后,徐成钢也觉得有点睡意了,就转身进了屋,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众人又再次聚集到宴客厅,喝着寺庙提供的稀粥吃着小菜和馒头。
吃完早饭,陆陆续续地走了些人,徐成钢看差不多了,就说道:“我们也走吧。”
四人用塑料袋裹住脚以免两脚泥地踩车上。走在路上徐成钢把昨晚住持让他带的话说给了欧阳奕天。
“这个什么意思?我被什么表面给骗了?还有我要仇恨谁啊?”
“不知道,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
欧阳奕天一脸郁闷地走到车里,还是没一点头绪。
由于实在想不破这话到底是个啥意思,欧阳奕天索性不再想了。
在学校东门与徐成钢和陈琳道别后,王紫茗让欧阳奕天陪着她去校园背后的泥塑馆里玩泥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