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看见了程寂,朝他勾勾手指,“过来。”程寂想坐在沙发上,林手臂一勾,程寂撞进了他怀里,林醉得失去理智,搂着程寂高声说:“这是我老婆。程寂,和大家打个招呼。”
程寂并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板着脸朝众人点了点头,偏头问:“为什么你身边有两个人坐着?”
“呵,你吃醋了?”林的手伸进程寂衣服里,“逢场作戏而已,生意嘛。我也不能叫你出来陪酒啊。”
随后有人上来敬程寂酒,程寂不想喝,挣扎着从林腿上起来,“我走了。”程寂正要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后脑传来一股巨痛,林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回了沙发,面无表情的:“程医生,你太不乖了。”他说着,拤着他下巴,狠狠吻了下去,众人一片叫好:“林总真男人!”“老婆生气艹一顿就好了哈哈哈哈……”周围人的叫好刺激了林,他抱起程寂往里间走,程寂一通挣扎摔在地上,林重重打了程寂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满室寂静。这时有人上来劝阻,说林闹得太过了,夫妻俩好好说话。
“我管教我老婆,关你什么事?!”林拉着程寂胳膊,在地上拖行数米,扔进里间粗暴地要了程寂,程寂一直哭,反而激发了林的征服欲,弄得更加厉害,外头的人也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暗暗听了全场。
第二天,林跪在地上祈求浑身伤痕的程寂原谅,说他喝了酒就是个畜生,他又是哭又打自己巴掌,程寂心软,得到他保证之后,没和他计较。
程寂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林的暴力倾向,他自尊心太强了,无法接受别人同情的眼光。
后来林确实对程寂好了一阵子,他说他想要个孩子,omega怀孕不易,他便劝程寂辞了工作,安心在家备孕,养家糊口是alpha的责任,他舍不得程寂每天加班那么累,他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他一个人的omega就可以了。就这样程寂辞了工作,被林养在家里。
程寂的回忆在这里就断了,两人一栋庄园,穿过一片精心打理的花园,林打开别墅门,经客厅上了二楼。
打开灯,满眼灿烂的金黄色,林为程寂铸造了一座黄金屋,纯金的墙壁,纯金的床,纯金的锁链。
林将程寂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他扣子,程寂躲了躲,问他:“你做什么?”
林温声说:“我想抱你,毫无隔阂地抱你。”
程寂美得像一件工艺品,林亲手给他戴上了黄金做的颈环,天鹅颈般纤细雪白的脖颈被沉重的黄金箍着,程寂像一只蝴蝶标本,颤动着,被钉在黄金台上。
“你真美。”林覆不住亲吻着程寂的脖子,“我们会有第二个孩子。”
程寂问他:“你爱我吗?”
林:“我爱。”
天花板上的黄金不断旋转,他瞪着黑漆漆的眼睛,程寂勾起嘴角,声音轻得一听即散:“我也爱你。”
程寂想起,他被林养在家里以后,逐渐被禁止与人讲话,林说他的占有欲太强了,他无法容忍别人看他,听他的声音,程寂反对他的意见,林就会锁起来开上直播,直播他出轨的全过程,告诉他不听话的后果就是他会出去找别人,程寂生过气,也出去住酒店,林的势力太可怕了,去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打一顿。
程寂的手是拿手术刀的,被林打出了毛病,断绝了他出去工作的资本。后来林建造了这座黄金屋,亲手给他套上了昂贵的枷锁,白天在外面受了气,晚上就回来打老婆解压,他再也没有认错了,“你吃我的用我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打打你怎么了?”“我爱你才打你,你看我对别人能和对你一样吗?”“omega就是得打才会乖,我妈就那样,她和我爸不也好好的。”
程寂不是没想过离婚,林总是会笑着告诉他,“要是敢离婚,我杀你全家,你知道我能的。”
程寂怀上了林的孩子,林一反常态温温柔柔地对他,直到孩子三个月,他再次喝了酒,在黄金屋里将程寂打到流产,血在黄金台上蔓延,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鲜血围绕着美丽的祭品,极致的金和鲜艳的红倾泻而下,程寂在一片血泊中睁开了眼睛。
记忆终止,入眼是林锐利的眉眼和极具侵略性的动作。
进入与被|进入,操控与被|操控。程寂失神地仰视,天花板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