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什么是必须?
刘蘉直接炸了,抄起蛋糕盒扔到了地上:“卧槽!”
刘蘉直骂:白川你个杀千刀的,老子和你没完!
边想着边要跑去门口找白川算账。
刘蘉站在门口左看右看,都不见他人,可白川人早就没影儿了。纵使刘蘉再怎么痛恨,再如何气愤,白川人都见不着,他没没法儿发作。
只好又悻悻地回来。
刘蘉不爽,他本来想靠这个蛋糕来讨白里高兴的,却不想呸,他就知道白川会给他捣乱,白川这个人,自从刘蘉第一次遇见他,就没一次顺心过!
刘蘉心里窝火,正巧走回病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被丢在地上的那个蛋糕盒。蛋糕盒被刘蘉大力扔在地上惨不忍睹,却好不巧不巧的残留在蛋糕盒底上的那两个大字还“顽强”地存留,一点都没收到刘蘉的“摧残”,正明晃晃地亮相在刘蘉的眼前。
刘蘉见了,首先便是不可遏地皱起了眉头,两步跨步上前去,找不着罪犯,退而求其次,刘蘉就要好好“收拾收拾”它了。
却不想刘蘉刚把腿抬起来的时后,屋内突然传出白里老师的声音:“刘蘉?”
刘蘉一愣,脚,僵硬在了半空中。
“嗯?”刘蘉回音,他这才想起来他只顾着着急白川吃了他的蛋糕,却忘了白里正在屋里呢,他这一番动作,肯定惊动了白里。
其实刘蘉想的没错,他在外间动静极大,搞得噼里啪啦震天响,白里老师人在里间,不明状况,还以为来别人呢,却不想却是刘蘉。
白里老师满心疑惑:刘蘉这是又搞什么幺蛾子呢?再医院怎么都不消停?
“你在搞什么?”白里老师问。
白里老师刚才那这一声,是生生把刘蘉吓一愣啊,而现在等他反应过来什么之后,刘蘉悄悄的把自个儿的腿放了下来。
刘蘉心想:他在干什么,可不能和白里明说。现在蛋糕已经没有了,再提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胡乱搪塞道:“没没事,刚水洒了。”
“水洒了?”
“嗯嗯!”刘蘉心虚地看了一眼门口,见白里老师没打算出来,只是在里面问,不禁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听白里老师问:“那还有吗?我的喝完了。”
刘蘉忙应:“有,你等着,我给你拿进去。”
说着就要去拎水壶,可转身之后又撇眼看见还躺着地上的那倒霉蛋糕盒,刘蘉顿下脚步,他心觉这东西如果不管,继续放在这儿肯定又碍眼又碍事儿,心想过后,还是先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才又屁颠地进屋去。
当然,刘蘉进屋之前肯定是敛好了脾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外加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进屋的。
刘蘉特意隐去了刚才的暴栗,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他自以为掩饰得还不错,最起码他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早上他来见白里的时候。
刘蘉满脸笑呵呵拿过白里老师的杯子:“这水刚接来的,你别烫着。”
刘蘉倒好水,就又递给白里老师,却见白里老师正一脸讳莫如深地望着刘蘉。刘蘉明白,以往白里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刘蘉本就心虚,心里隐隐小忐忑,偏巧这时,白里老师又冲刘蘉微微抬了一下眉毛。
“你在外面捣鼓什么呢?”
“什么什么?”刘蘉那正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企图装糊涂。
白里老师见他不打算坦白,又是满脸讳莫如深的抬了抬眉毛,随后这才接过刘蘉手中的水杯。
唏嘘了一口热水,等着刘蘉来坦白。
可刘蘉小精明,他知道他自己心虚不敢看白里,可是这事儿他不能说呀,说出来岂不是太丢面子了!于是他心生妙计,见里已经拿过水杯了,他就索性坐到一旁不吭声了,任凭人家白里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他,他都当作没事儿人一样,一概不理会,全当不知道。
白里老师简直无语,他真是搞不懂刘蘉,要说刘蘉是因为死要面子而不说的话,可他不理人家又确实是太不要脸的行为。
可要说刘蘉是真的不要脸吧可人家毕竟是为了保存自己的面子,才死犟着不说明情况的。
说白了,刘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