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言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摸到发热的肌肤,光滑烫手,低声道:“你看着用来干嘛?”
“欣赏。”姚洲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这是艺术,你别乱想。”
事实证明不乱想是不可能的。
姚洲坐在画架前,裴良言就坐在窗台边,轻纱窗帘,映着窗外的雪,带来一丝朦胧感。
落笔是刻在脑海中的裴良言,好像与赤裸裸站在那里的人毫无关系,糟糕的是姚洲的目光总是无法克制去看那具身体,每一眼都让他觉得浑身燥热。
再看过去,那根乖乖趴在腿间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到最后在他不停瞄过去的眼神中高高挺立,姚洲能感觉到裴良言的呼吸有些变化,而他也不能淡定地画下去。
“对不起。”裴良言无可奈何,“我忍不了。”
姚洲搁下笔,走到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这么放荡,当着裴良言的面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坐上去……
“不要对不起。”姚洲轻轻蹭动,气息温热:“忍不住,就直接来就好了。”
室内在春光乍泄。
年边姚洲回苏州,带了点裴良言的心意。
“我会想你。”裴良言替他系上围巾。
“知道了,几天时间。”姚洲笑,眉眼舒朗:“裹得这么严实,去北极都不怕冷了。”
“嗯。”裴良言牵起他的手朝外面走。
“等你回来,我们出去玩。”
“好啊,去哪里?”姚洲眼中闪亮,里面不知道是雪还是光。
“听你的。”
“去北海道吧,那里很漂亮。”
“好。”
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旅途是快乐,是自由,是身心的放逐和回归,无论如何,感谢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