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裴良言电话的时候,姚洲正在工作室埋头做毕业设计,听到那头的人说让他下楼接他,放下笔就往电梯的方向跑。
裴良言倚在门口,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张望两下,朝他一路小跑,趁人少,他张开手将人抱了个满怀。
他们分开近一个月,终于实实在在摸到人了。
“你怎么过来了?”姚洲激动的心情尚未平复,也不好意思大庭广众下黏着裴良言不放,只好松开裴良言。
“想你就过来了,后天离开。”裴良言牵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走,见他两手空空,停下脚步:“要不要上去拿东西?”
最近因为设计的事情,姚洲都在工作室画画,每天待到很晚,仔细想想除了手机,也没什么好拿,裴良言的话让他心头一热,“没有,你吃饭了吗?”
“等你。”裴良言坐在车上,“你呢?”
“我也没吃。”姚洲有些心虚,他其实吃了一桶泡面,他和裴良言的缘分始于泡面,但他记得裴良言不怎么赞同吃这东西,所以他没说,也不妨碍他再陪裴良言吃一顿。
一月未见,裴良言只觉姚洲又白了,眼眸乌黑有神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系上安全带,出发。
吃完之后直接回预订好的酒店,一进屋裴良言就把姚洲压在门上亲吻,双手抵在两边与他十指相扣,房间装修低调奢华,灯光像火光,把这场吻烧得愈来愈烈,如火如荼。
事情顺理成章的发展,裴良言的手开始挑拨在姚洲的背脊,抚摸细而不瘦的腰肢,再到胸前,隔着衣服在小小突起上打转。
动作很轻柔,生怕吓到姚洲。
姚洲只是无法忍受的喘息,冰凉指尖划过的皮肤燃起层层灼热,神经的触觉无限放大,身体软得快要撑不住。
他早已被撩得情动,双眼湿润,睫毛沾了水汽,脸色绯红,过度汲取的唇瓣同样红肿不堪,陌生的感觉让他沦陷。
裴良言扯纸巾替姚洲擦干净,一根一根,擦得十分仔细,这双手用来画画也好,用来做饭也好,都没有刚才握住他的前端时让人血脉喷张,无法控制。
“舒服吗?”裴良言问。
姚洲似乎还在高潮的余温里怔怔失神,好半天才回答他的问题:“舒服。”
“我带你去洗澡。”
裴良言作势要下床,却被一只手拉住,转过头,就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头发凌乱,嘴巴红肿光泽,像是刚刚被狠狠蹂躏过,激发了他心中恶劣的欲望,想让自己对姚洲做更坏的事情。
然后他听见姚洲说:“我们做吧。”
裴良言一顿,喉咙发紧:“你想做?”
姚洲点点头,脸红心跳,或者还有些委屈:“想做,我对你也有欲望。”
“你明天要上班。”裴良言试图挣扎。
回答他的人尤其坚定:“我可以请假。”
就算没有润滑剂,裴良言也打算不管不顾了。
“去浴室。”
朦胧浴室,雾气缭绕。
最后射出来时,姚洲的膝盖都有些磕红了。
裴良言将他就在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确定没受伤,才抱着人上床睡觉。
第22章
隔日一早姚洲先醒,摸索几下,用裴良言的手机打电话给工作室请假,又窝进温暖的怀抱安心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艳阳高照,裴良言叫酒店服务员送吃的上来,姚洲全身无力,就像散架一般,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身后那处传来异物感,让他十分不自在。
“还好吗?”裴良言关心道,姚洲坐起身,露出上半个白皙的身子,上面点点红印,深浅不一。
“没事,就是感觉好奇怪。”姚洲想到昨晚,不由脸红。
裴良言轻笑,送餐的人上来,两人简单吃了点,欢愉的时光过得很快,一个上午就要过去,姚洲惋惜,坚决表示下午不在酒店虚度光阴。
“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带我去就是了。”裴良言说。
“总比待在这里好。”姚洲想了想,说:“前阵子跟着导师去了园林,风景别致,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应该会喜欢。”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