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的心态怎么能没有过渡的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明明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戚弦他还是能很好的把控自己的情绪的,但是和好后,就跟脱缰野马似的,他的情绪管理系统似乎完完全全地被这匹野马扔到了垃圾桶,连点儿渣渣都看不见。
斐言觉得自己非常有潜力成为一个变态。
在对戚弦的占有欲方面。
见不到,想;见到了,就会想马上又要见不到了,还是想。
哎呀呀,斐言同学,这是恶性循环知道吗?
这种思想真的很危险知道吗?
及时悬崖勒马知道吗?
*
门铃响的那一刻斐言正好处于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就差不多再过两分钟就能趴沙发上睡着,但恰好响起的门铃声就像是给斐言打了一剂兴奋剂,他整个人感觉跟拨开云雾见青天似的,瞬间清明。
迫不及待的,斐言小跑着去打开了门。
然后就看到了今天想了老半天的脸。
妈的,真帅。
戚弦看着他笑:“让你久等了吗?”
斐言关了门,想到今天说的那句‘不要让妾身久等’也觉得好笑,他咳了两声,佯装娇羞的打了戚弦肩膀两下:“真的是让人家好等啊,官人。”
“等我干什么呢?”戚弦换了鞋,将脸凑近斐言,笑眯眯开口,“这么着急?”
斐言看着忽然靠近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思维忽然飞奔,紧接着行为就开始跟着思维飞奔,他抓起戚弦的衣领,以及其迅速的动作凑近了他,然后对着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
戚弦猛地一愣。
斐言亲完了,跑到他身前用手势对他开了一枪,用极轻的声音说:“等你干|我。”
戚弦的喉结动了动。
等等等等等等……
妈呀,斐言同学,你在说什么骚东西啊!
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大脑皮层就像被熨斗碾过一样,完全不给机会思考,就说出了那样说完就后悔的话。
忽然尴尬jpg。
忽然不好意思jpg。
斐言干笑两声:“那啥……我就是浪一浪,随便说说,你别在意哈。”
“你撩完就跑啊,”戚弦一下子把斐言抱住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要被处宫刑的,啊?”
处你妈个大皮球!
“谁说要处宫刑的?”斐言伸手摸了摸戚弦的背,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当然是著名哲学家……戚·著名哲学家·弦说的。”戚弦在斐言腰上摸了一把,慢悠悠回答。
斐言没忍住笑:“傻逼。”
“那你是傻逼男朋友。”
“……滚。”
“不乐意啊?”戚弦一口咬住了斐言的耳朵,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好……乐意乐意,”斐言小幅度的举起双手,轻呼一口气问道,“对了,吃晚饭了没?”
“这个时候还想什么吃饭呢?”戚弦头往下移,扒开斐言衣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先办事儿。”
戚弦的头发轻轻擦过了斐言下颚。
有点儿痒。
……
事儿办完了后双方都有点儿累,咳咳,准确来说是戚弦累,斐言则是因为太长时间没办这种事儿导致腰和某个部位有点儿疼。
不过总体来说,过程还是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