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冬歧初识师宥翊时,跟养尊处优的危少爷相比而言,师宥翊那副身子骨实在有些营养不良——虽说他力气还是挺大的。
他俩第一次做的时候,经验不足的危少爷把人弄疼了,师宥翊哼哼唧唧到后半夜,迷糊间差点将兴奋到失神的危冬歧一脚踹下床。
后来经过爱情滋润,师宥翊身心都健康不少,那具一摸一把骨头的亚健康身体渐渐长出结实肌肉,这大约是危冬歧继得到师宥翊之后第二欣慰的事。
没想到不过短暂分离,危冬歧曾细心呵护的花又变得蔫哒哒。
危冬歧五味杂陈,他指尖弹拨过师宥翊肩头、蝴蝶骨、腰窝,另一只手揉捏师宥翊和瘦弱不沾边的翘臀,师宥翊最初喘得还有些刻意,到后来就完全是情难自已了。
“先说好……恩……交易得讲诚信……”师宥翊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做完你就得告诉我……唔唔。”
师宥翊敏感得不住轻颤,偏偏又要故作冷静,这幅倔强模样惹得危冬歧欲/火直窜。
危冬歧精神上再有耐性,身体也实在难以自控,他用扯完系带的右手扳过师宥翊脑袋,偏头吻了上去。
危冬歧模拟性/交进进出出,湿软舌尖狂野地侵略师宥翊口腔,原本还有半分力气挣扎的师宥翊立马被抽空,他两手软软搭上危冬歧肩膀,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拉近。
等两人极度缺氧,危冬歧终于放过虚张声势的恋人,他喘着粗气将师宥翊按回肩膀,师宥翊胸口剧烈起伏侧头咬向危冬歧脖颈。
危冬歧暗含警告不轻不重拍向师宥翊臀部,早已难耐得升旗的师宥翊这才老实了两分钟。
不过,以身犯险的小先锋十分倔强,师宥翊再意乱情迷依旧不忘初心。
他小心翼翼后挪一截,勉强避开危冬歧探出浴袍耀武扬威的部位,师宥翊眼神闪烁道:“堵我嘴也没用。你反悔的话就算是……骗炮。”
危冬歧被师宥翊憋了半天憋出来的义正言辞气笑了。
危冬歧正犹豫是否该遂了师宥翊的愿,掌心在臀肉打转许久,等到“骗炮”二字一落地,危冬歧便惩罚性地将指尖插入臀缝摩挲。
臀缝一如危冬歧预料般湿滑。
师宥翊身体哆嗦立马怂了,他想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结果危冬歧一只手臂禁锢住他,哑声道:“穿上裤子就失忆的人可不是我。”
师宥翊自知理亏,他干脆绕开这个话题,师宥翊抵御住危冬歧食指竭力保持冷静,瞎说道:“你卖力些我就记着了。”
被质疑某方面能力的危冬歧遭受平生最大挑衅,危冬歧眸色一深,原本过门不入的食指“噗嗤”探入第一指节。
“恩。”师宥翊短促低哼,异物挤入张狂作乱,师宥翊勉强将话说完,“危少爷,不能反悔啊,我可是会记仇……”
“不骗你。”危冬歧双目被欲/火烧得赤红,他转头凌乱吻向师宥翊眼角鼻尖,下身往前挺了挺,危冬歧手指在熟悉湿软的甬道屈起弧度。
将师宥翊碍事浴袍完全扒拉开甩掉,危冬歧哄着瘫软呜咽的师宥翊替自己扯开浴袍,危冬歧吮吸师宥翊通红耳垂,用失神的敏感度转移掉师宥翊下身不适。
等师宥翊最后一丝挣扎也泄了力,湿热内壁不再疯狂推挤而是变得迎合,危冬歧硬痛部位也与熟悉入口再次接轨。
即将发射进轨道的前一刻,危冬歧冲意识朦胧的师宥翊柔声承诺道:“如果你想知道一切,我不会坚持以‘为你好’为借口欺瞒你任何事。”
“但无论事实如何,小翊,你……千万不要怨自己。”危冬歧话应刚落便长驱直入,师宥翊失魂落魄溢出甜腻呻吟。
长久未纾解的部位刹那间被四面八方压力包裹,危冬歧在冲破天灵盖的爽和魂归故里的安定中说道:“……更别想离开我,永远别想。”
纵然师宥翊再惦记那些晦涩不明往事,但被对他敏感点极度熟悉的危冬歧猛烈攻陷后,师宥翊在餍足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便是天明。
酸疼肌肉和干涩嗓子昭示着昨夜有多糜烂不堪,师宥翊探出左手,掖至脖颈的被子下滑一截,露出师宥翊弥漫至锁骨的斑斑红痕。
师宥翊羞赧之情还未来得及复苏,半倚在床头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