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俞在程牧那精致漂亮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才收手,然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闷闷的:“早知道我就不请那么久的假了,在学校里起码还能天天见面,结果现在请个假就跟异地恋似的,牧牧,我们明天就回学校怎么样?”
程牧笑了下,摇头道:“算了,就算你不请假爷爷也会帮我请的,前两天爷爷带我去看了医生,要不是医生确诊这回的病情没有一开始那么严重的话,可能我还要像小学时的那样休学一年继续治疗。”
庄宴俞一听程牧要休学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摸着程牧的脸:“那你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如果要休学的话我陪着你一起休,等你病好了咱们再回学校。”
程牧伸手抱着庄宴俞的脑袋安慰地亲了亲:“没事的,我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医生说要我继续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心情不能太压抑,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慢慢好的,而且据说这回好了就是真的好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复发了。”
程牧说到最后眼睛亮了起来,困扰他多年的病终于要离他远去,小时候噩梦一样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淡忘,等着他的是充满着无限希望与美好的未来。
庄宴俞听了嘴角也不自觉上扬,最后咧成了一个大大的傻笑:“那就好,牧牧你没事了就好。”
程牧也笑着看他:“你知道为什么爷爷让你上门来见我吗?”
其实程老爷子怎么会不知道庄宴俞的小算盘,不过是他老人家没跟他计较而已,要真铁了心不让他们俩见面,程老爷子有的是法子拒绝庄爸爸的拜访。
“为什么啊?”庄宴俞沉溺在温柔乡里不想起来,躺在床上搂着程牧不撒手,就跟树袋熊似的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因为爷爷怕我长时间见不到你心里抑郁,搞不好病情恶化就糟糕了,所以就算你每天都来找我,爷爷虽然不耐烦还是会放你进来的。”
庄宴俞眼睛“唰”地一亮,兴奋地捧着程牧的脸亲了一大口:“太好了宝贝儿!”
之后的几天庄宴俞厚着脸皮上门来找人,果然就像程牧说的那样,程老爷子虽然对他没个好脸色,但到底是让人进来了,不就是怕自家孙子没见着人不高兴又憋着不说。
程老爷子知道程牧是个听话又孝顺的好孩子,自己不让他肯定也不会闹着要见人,但就是这份懂事才让程老爷子一次次心软,也就给了庄宴俞趁虚而入的机会,最后成功让他把自己的宝贝孙子拐走了。
后来又过了大半年,程老爷子在庄宴俞每周末准时报到的攻势下终于点头同意两人在一起,同时还默认了放假的时候程牧去庄宴俞家住几天的事情。
与此同时,程牧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新奶奶,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家,不过这回他没了之前那种扭曲的心态,而是很高兴自家爷爷终于有人能陪着。
程牧意识到自己的转变,扭头去看坐在他身边恨不得时刻黏在他身上的庄宴俞,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也知道自己的病因他而起也因他而好。
程牧悄悄握住庄宴俞放在桌下的手,对他投过来的视线微微一笑,庄宴俞顺手捏了捏手心里的手指,凑到程牧耳边小声说:“大白天的勾引我,是不是晚上不想好好睡觉了?”
程牧脸一红,却没把手缩回去,任由某个越发流氓的人握着他的手各种揉捏,也算是默认了自己晚上不想好好睡觉的说法了。
庄宴俞在大一下半学期转了专业,去学工商管理。
虽然他很想继续和程牧在一个学院每天一起上课,但是他还要为两人的未来负责。
这是庄爸爸早在一开始就和他谈好的,庄宴俞清楚自己的责任,所以尽管很不舍但还是提交了转专业申请表。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转了专业他提出不搬宿舍,导员那边没说什么就同意了,还看在庄妈妈捐的那栋楼已经开工的份上帮他跟宿管处沟通好了,于是庄宴俞继续每天晚上开开心心地和自家媳妇儿挤在一起睡觉。
直到两人上了大二,学生可以搬出去住的时候他们俩这才搬到了学校附近早就看好的一套房子里同居去了。
而这也是程老爷子在长久的沉默后点头同意了的,不过有一点就是,就算两人领证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