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人会等她思考这些问题,大家一个个的骑着车就跟了上去,很快就将她甩在了身后。
白漪见之前对她一直很好的孙邵也没等她,暗自咬了咬牙,然后穿着自己那并不适合骑车的淑女鞋努力追上大部队。
一行人跟着导航骑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程牧之前订好的农家乐,到地方时,一群男生欢呼着跑去目的地,而为了今天精心打扮的白漪虽然努力跟上了他们,但连续两个小时的骑行让她满头大汗的,一大早起来化的清透自然的裸妆也花了不少,脚上还因为穿了不合时宜的鞋子磨出了水泡,一走一疼的让她整个人狼狈不已。
一向绅士的程牧对此视而不见,其他人不想惹得一身骚也全部装聋作哑不作为,只有孙邵念着对方好歹还是自己带过来的,照顾了一二才没有让白漪当场哭出来
庄宴俞不经意扫了一眼他们那边,一边跟着农家乐的老板进去一边向程牧小声比比:“这女的段数比我们那班长高多了,都这样了竟然还没哭,她要是个男的绝对是个狠角色。”
程牧斜了他一眼,笑道:“是个女的就不是个狠角色了吗?毕竟对方的天赋从小就是有目共睹的。”
“从小?”庄宴俞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醋意大发地追问:“你认识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说‘从小’?”
面对这酸气冲天的三连问,程牧笑笑没说话,等老板带着他们到了各自休息的房间程牧这才坐在沙发上说:“她是我小学同学,之前只是觉得眼熟没认出来,不过后来孙邵叫她回去她摆出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时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记忆中是有这么个叫白漪的女生当着自己的面哭过,可以说是记忆犹新,永生难忘。”
程牧说到最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讽那时候的白漪还是被所有人指责的自己。
庄宴俞顿时就心疼了,也顾不得吃醋,连忙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程牧的背安抚着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他轻声哄着:“宝贝儿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帮你出气去。”
程牧死死揪着庄宴俞的衣襟,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最后他颤抖着手将手伸进了庄宴俞的裤兜,摸索了一会儿后拿出他的钱包,嘴唇泛白地用头抵着他胸膛,深深地低着头,手里紧攥着那个钱包,哑声道:“这个钱包是我的了。”
庄宴俞发现程牧的不对劲,猜测程牧估计是又有那种冲动了,他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一叠声地说:“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想要什么尽管拿,我还有手机衣服手表什么的,你想要的话就全都拿去。”
程牧死死咬着唇等待那股神经性的兴奋过去,最后他脱力般地靠在庄宴俞的怀里,搂着他的姿势充满了依赖,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拿了就不还给你了,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不会还了。”
靠,庄宴俞暗骂一句,这样的程牧快要折磨死他了,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搅得一塌糊涂的,现在还说这种话来勾引他,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绝对要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到底是心疼自家宝贝儿,庄宴俞什么都没做,就只是静静地抱着程牧,本来他都打算动用家里的人脉去好好查一遍那个白漪了,这时候程牧靠着他轻声说:“她就是我小学时候的那个同桌。”
程牧小学时的同桌可能有很多,但跟庄宴俞提过的也就那么一个。
庄宴俞瞳孔一缩,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我跟她没完。”
程牧听出了庄宴俞话里的浓浓戾气,他没有劝庄宴俞不要去找她麻烦,相反,被人这么护着的时候程牧心里是满足和得意的,一颗心满满涨涨的根本就不想去做一个好人,如果变坏就会有人关心有人爱的话,那他不介意从里坏到外。
最后程牧还是怕自家男朋友为这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自己,他享受够了庄宴俞对自己的关心和在乎,当着对方的面把他的钱包揣进自己兜里,乐得跟个屯粮的小仓鼠似的,这才心情不错地摆摆手:“好了别想她了,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去在乎,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庆祝你今天的生日吧?”
庄宴俞眯眼扫了一下程牧鼓鼓囊囊的衣兜,抖了抖眉没说什么,只是把处置白漪那个女人的事情暂时搁后,尽管当时她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女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