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本来今天他是想捅破窗户纸后再顺势表白和程牧在一起的,可谁能想到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想岔了,程牧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喜欢他,说白了喜欢他的随身物品还差不多。
庄宴俞郁猝地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他才不会承认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然吃起了他用过的那些东西的醋!
程牧都快急哭了,最怕的就是庄宴俞这种不缺钱的了,给他钱不要,那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赔偿方法了。
尤其是在庄宴俞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之后,程牧深感自己罪孽深重,要不是苦主还等着他赔,他都恨不得去警局投案自首了。
庄宴俞见火候差不多了,拉着程牧坐在石凳上,他坐着凳子,程牧坐在他腿上。
程牧有些别捏地想要起身,庄宴俞收紧勒在程牧腰间的胳膊,语气强硬道:“就这么坐着,不许动。”
程牧背对着庄宴俞,对方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的后颈处,他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偏过头小声道:“可是我很重,这样会压到你的。”
庄宴俞将下巴放在程牧的肩膀上,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没事,就当提前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业务不熟练。”
程牧听得一头雾水,坐大腿还有什么相关业务吗?为什么这个还需要提前熟悉?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纯洁得不行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罪恶感,不过很快不要脸大军就将之打得灰飞烟灭,占据了庄宴俞理智的最高地。
他肆意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亲近时光,懒懒地说:“赔钱这么简单的事你是别想了,作为对我精神创伤的补偿,接下来的四年你要任我驱使,我说东你不准往西,直到我的心理阴影完全消失为止。”
程牧二话不说就立马点头,对他来说,只要能补偿庄宴俞,其他的要他做什么都行。
庄宴俞见他这么果断,忍不住笑了,隐形的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问:“你就不怕我让你去做违背道德法律的事?答应得也太草率了吧。”
庄宴俞这么一说程牧才想到这点,他小心地看着对方的脸色,见他多半是在开玩笑,稍稍放了心,给庄宴俞戴高帽道:“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做坏事的。”
庄宴俞听见程牧这么说心里极为熨帖,心想自家宝贝儿就是会抓他的点,他抱着程牧转了个身,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微微抬头看着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比自己高的程牧:“的确,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事情的,放心,我顶多让你帮我跑跑腿或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会太为难你的。”
程牧放了心,又觉得他们俩这个姿势太羞耻,扶着庄宴俞的肩膀屁股轻轻动了下,想离开的意味很明显:“我可以下去了吗?”
然而程牧这小小的动作在庄宴俞眼里却变了味,他“嘶”了一声,暗骂了句“妖精”,手下却是把程牧搂得更紧了,声音微哑道:“先别动,再动就在这办了你。”
程牧身子一僵,明显地感觉到屁股底下某个存在感越发明显的东西,他听话地一动不动,脸上刚褪去的绯红再次席卷而来,神情羞涩动人得让庄宴俞差点把持不住,特么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要压着程牧把利息收一遍才对得起他今天受到的打击。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程牧在庄宴俞一声“好了”之下连忙跳离他的身上,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屁股就跟着火了似的火烧火燎的,虽然庄宴俞只是这么抱着他什么都没动,但是那种透过布料灼热的触感程牧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羞得不行的样子乐了,舔着脸凑上前勾着人的腰说:“你老公持久吧。”
程牧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他,似是不敢相信这么流氓的话是从庄宴俞的嘴里说出的,庄宴俞反正不要脸了,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得寸进尺地问:“怎么样?满不满意?”
程牧现在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紧紧抿着唇不言语也不去看庄宴俞。
庄宴俞见他非暴力不合作,英俊的眉毛一挑,手捂着胸口:“哎呀我的心好疼,你伤害了我的感情,现在竟然还对我不搭不理的,天呐,我心痛得快要死了。”
程牧现在恨不得打死当初手贱的自己,要是早知道招惹了